时换一次岗的。
摸清了卫兵换防的规律,法蒂玛轻手轻脚地拔开了马厩的茅草顶。
头顶是一片漆黑,月亮已被乌云所笼罩。这也正好有利于法蒂玛隐藏行止。
果然,那两个躲在草丛内的“傻瓜”没有发觉上方的异状。
马厩就在格里高利宅子的旁边。法蒂玛从腰间取出一个勾绳,勾住了二楼过道的窗沿。她小心翼翼地慢慢地爬,爬到才发现那窗子从里面被锁住了。
也亏得法蒂玛是行家里手,她又从软底鞋内摸出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插入了窗户的缝隙内将窗户的插销拨了开来。
法蒂玛一跃而入。走廊里虽然亮着灯,却一个人也没有。在走廊的左侧,是一个三岔口。法蒂玛贴着墙面移到岔道口边,快速地左右望了望。在右侧有一个房间,门口站着两个执斧的卫兵。
这里,应该就是那个格里高利的卧室了。
法蒂玛从身后取出了两把飞刀,分别夹在两只手上。她的身影如鬼魅猛地跳了出来,朝着两个卫兵扔出了飞刀。
飞刀去如闪电,全部打在了卫兵的喉咙上。
这两个卫兵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便倒在了地上。
一招制敌便解决掉了两个卫兵,法蒂玛仍没有大意。她取下背在身后的简易盾拿在手中,另外一只手拿着短刀,小心翼翼地摸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