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她可以！
然而当她看着书上的数学题时，就陷入了沉思
面对这些题目，范栗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觉得她听懂了，但就是没底气把自己的答案写上去。
介于她才撂下狠话，范栗也不打算问李川，准备等第三节晚自习的时候，认真听程学功讲。
范栗盼来了程学功，结果——
程学功：“上节晚自习让大家写的几个题目都写了吧？”
也不管大家的回应如何，程学功一锤定音道：“好，那我现在随便找几个同学起来回答问题啊。”
范栗：刚刚分明不是这么说的啊？！
程学功听大家怨声载道的声音，出声安抚，“再给你们十分钟，把那几个题做一下，等会儿我点人起来回答。”
十分钟一晃而过，范栗不确定的题目，再看十分钟还是不确定。
程学功已经开始点人回答问题了。
范栗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让我回答第五题！
怕什么来什么。
程学功接着点人，“范栗，对吧。把第五题说一下。”
被点到了，范栗只能硬着头皮上，她最不确定的就是这道题了，导致说答案的时候也心虚的不行，声音很小。
程学功在讲台前，又问了一次：“是多少？”
范栗以为自己的答案错了，准备直接说“不知道”时，旁边李川用胳膊肘怼她，然后把书推近，书的空白页上写着答案，字体很大。
她用余光快速扫了一眼。
和自己的答案一样，那应该是对的。
范栗心想。
于是范栗赶在程学功下来之前，赶紧大声又说了一遍答案。
程学功：“好，坐下，是对的啊，下次说话声音大点，要有自信啊。”
范栗没关程学功说的啥，小声哼唧着，不情不愿的说：“谢了啊。”
李川也不介意，笑着说：“同桌你太客气了，说好罩你就罩你。”
第二节的内容，范栗听的浑浑噩噩的，因为知道军训来了之后会继续讲一遍，也就没怎么上心。
第三节晚自习快结束时，程学功再次提醒他们，“你们今晚把洗漱用品收拾一下，不要带太多东西，明天早上六点半要来教室集合，然后我们跑步去军山，开始为期一周的军训啊。”
程学功转身仰头看了一眼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