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能把这惜春楼经营的风生水起呢?”
“公主饶命,奴家不不敢欺瞒。”这一刻,不仅是老鸨,就是屋中那些个姑娘小倌,也都吓得面色惨白,生怕自己也跟着遭殃。
“那方才本公主问你的问题,怎么不回答?”燕蒹葭盯着老鸨,脸色浮现冰冷的笑:“难不成还要本公主再问一遍?”
“公主息怒!奴家奴家这就回答。”老鸨急急道:“今儿个云良阁出了命案,官府已然来盘查过一趟儿了,惜春楼自来与云良阁不合,经此一事,那些公子哥便不敢再来寻欢作乐了。”
“哦?”燕蒹葭挑眉,想起楚青临方才的话,不由道:“那官府来的人,可是有楚将军?”
“没没有。”老鸨战战兢兢道。
“果不其然”许是太多人要盘问,楚青临也分不出精力到惜春楼这儿来,故而这里的事情,自是张广洲衙门的人过来。
“公主,奴家发誓,云良阁虽与惜春楼关系不太好,”老鸨一脸敬畏道:“但这件事真的与咱们楼没有任何干系。奴家也不知道死的那个什么怜月姑娘是谁。”
“放心,本公主并非觉得此事与你惜春楼有什么关系。”燕蒹葭道:“只不过,本公主昨儿个听闻,你们这有小倌接二连三失踪?”
燕蒹葭的话一出,老鸨的脸色顿时有些惨白,因为怕楼里的声誉被牵扯到,方才官兵来问的时候,她绝口不提此事。但如今燕蒹葭提起,足以证明小倌失踪的事儿还是有几个人知情。
“妈妈是不想要胳膊了?”见老鸨面带犹豫,燕蒹葭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眼底刺骨而寒凉。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老鸨道:“奴家不敢隐瞒,楼里前几日的确有几个小倌逃了出去,至今没有音讯。”
“妈妈不觉得奇怪吗?”燕蒹葭一笑,道:“好歹妈妈掌管这惜春楼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的接二连三有人出逃?如此鬼使神差的妈妈难道没有怀疑过?”
这一连串的事,若说皆是偶然,那么也实在是偶然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