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公主恼怒的模样,便是最令我愉悦的。”
为何想要逗弄这姑娘呢?扶苏想,那大概是因为,他心中有些不平衡。他本就不是气量大的人,燕蒹葭忘却梦中种种,可唯独他清醒的记得,如此大的亏,他不愿意一个人吃。
凭什么燕蒹葭忘得干干净净,小日子过得那么滋润,而他却要忧烦于此,时常想起她笑着唤他‘三哥哥’的场景?
这世道,怎能如此不公平?
如此不中听的话,让燕蒹葭怒从中起,可她还是一脸沉静,好半晌才盯着扶苏,问他:“国师还是孩子吗?如此幼稚的把戏,一点儿也不像是国师这一大把年纪的人该做的事情。”
这把年纪??
扶苏嘴角抽搐,怎么这话说得,他好像年纪极大了?
见扶苏如此,燕蒹葭心中舒畅一些,她忽而笑起来,眉眼弯弯的补上另外一刀:“本公主如今才十六,可国师呢?少说也弱冠了罢?本公主记得先前父皇提及,说国师如今似乎二十有二了,要说年纪上,可是足足长了本公主六岁有余这般大的年岁,还整日里想着为难小姑娘,国师不觉过于幼稚吗?”
她话音方落,那头西遇便随之纠正道:“国师今年似乎二十有三。”
扶苏:“”
生平头一次,他对自己的年岁,有些介怀。
“哈哈哈,是了是了,整整长了本公主七岁啊!”一边说,燕蒹葭一边偷偷的朝身后的西遇竖了个大拇指。
果然主仆同心,其利断金。
她心中想法才冒出来,那头扶苏忽而对准了西遇,丢了一颗石子。
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手上藏了一颗石子,就连西遇也猝不及防,下意识便伸手挡去,然而扶苏却是趁着西遇的注意力在石子上的那一刻,无声无息的倾身上前,一把将西遇的穴道点住了。
他的动作太快,快到燕蒹葭和西遇都没有反应过来,西遇便已然动弹不得了。
“国师这是做什么?”燕蒹葭转瞬拉下脸来,护犊子的很:“怎么,这是恼羞成怒?开不起玩笑?”
他戏耍她的时候,倒是笑吟吟很是得意,如今轮到她反击了,扶苏竟是来这一招!
“西大统领太聒噪了。”扶苏笑意如春,依旧半分不变:“现在暂时由我护着公主,岂不是更好?至少在武艺上,我远比西大统领更为卓然。”
西遇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只皱着眉头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