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他知道燕蒹葭心中对张淼淼很是看重,于是他便故意卖了个关子:“张淼淼那姑娘,的确如公主所言,是个难能可贵的将才,在军中也是脱颖而出,可是”
“可是?”燕蒹葭好整以暇,等着他回答。
付兼挑眉,玩世不恭道:“可是比我差一点儿。”
“好你个付兼,竟是还来戏弄本公主!”燕蒹葭冷哼一声,语气却是半分不变:“不过,此次出征,你可千万要带着她去!”
“公主不怕她殒命?”张淼淼虽说很是厉害,但好歹也是个姑娘家,跟随行军打仗,不仅一路上都不方便,而且极容易丢了性命。
“人,本公主反正是交给你了,你只要负责好好培养就是了。”燕蒹葭唇角一勾,眸底没有一丝情绪:“至于接下来是生是死,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公主的心,可真硬。”付兼摇了摇头,道:“也不知若是我出了什么事儿,公主是否会伤心难过。”
话说了两句,这付兼便又不正经起来,看得燕蒹葭又好气,又好笑。但奈何,这厮就是明目张胆的和她说欢喜,让她实在没有办法对他如对其他人一样,冷酷无比。
付兼是个好酒的人,正巧,燕蒹葭也好酒,夜幕降临,两人便都喝得酩酊大醉。直到深觉醉意侵入她的五脏六腑的那一刻,燕蒹葭才忽然想要反悔方才自己答应付兼给他一个机会那件事。
毕竟,万一她要是哪天真的和付兼成了,那岂不是日日都要如此醉生梦死,平白坏了身子骨。
完全失去意识后,燕蒹葭便一头栽在了桌上,好在西遇一早便清空了旁人,于是便命人将同样喝到失去意识的付兼,各自送回了府邸。
付兼带来的烧云酒,后劲儿极大,酒性也很是烈。燕蒹葭被带回公主府后,便沉沉堕入梦中。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素日里铜墙铁壁的公主府,竟是拦不住一个人。
而那个人,就是国师,扶苏。
黎明将至的时候,扶苏悄然潜入,就连公主府那群帝隐,也没有察觉扶苏入了燕蒹葭的屋内。
彼时,燕蒹葭正呼呼睡着,她的衣物被侍女褪去,只剩下一件薄薄地中衣,于是,扶苏从屋檐入内的一瞬间,入目便是一张百里透红的小脸,以及满是就起的屋内。
宛若鬼魅一般,扶苏落下步子,径直站在她的床头。
明暗交错的天色,有些灰蒙蒙的,屋外光线照射入内,让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