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入无人之境?”
“许是个武艺非凡的人,”燕蒹葭打量着他,见他没有半分异样,便继续道:“不过,国师可是知晓,那人在本公主这儿,落了一样东西?”
“哦?什么东西?”扶苏道:“公主不妨好生追查一下那东西是谁拥有,虽说燕京很大,但有能力潜入公主府的人,定然不多。”
人不多,那么自然便很好寻出贼人了。
无疑,扶苏的话半点破绽没有,燕蒹葭不由挑眉。
若此人真的就是潜入公主府的贼人,那么他实在是过于擅长伪装了,竟没有丝毫异样之处。
“国师猜猜,那东西是什么?”燕蒹葭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扶苏,生怕错过他一丝的表情。
“是什么?”扶苏摇头,表示不知。
“玉佩。”燕蒹葭笑道:“不巧的是,那块玉佩上,留下了那贼人的痕迹。”
说这话的时候,燕蒹葭完全是想诓一诓扶苏,当然她倒是不指望扶苏会作何反应,毕竟这厮也是成了精的妖孽,怎么可能随意便踏入她的陷阱?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见扶苏笑了笑,说道:“那不是正好?公主可以借着那痕迹,将贼人揪出。”
燕蒹葭神色平静,仿佛是向他请教:“国师以为若是本公主抓到贼人,应该如何处置?”
“公主随意就是了,”扶苏淡淡弯唇,清风朗月,皆在眉间:“若是公主实在要问,扶苏以为这样的祸患,必须要斩草除根。”
“哦?国师当真这么认为?”燕蒹葭笑眯眯道:“若是当真捉到那人了,本公主定然如国师所愿,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说着,她仿佛意有所指一样,一双如墨的眸子,不怀好意的盯着扶苏:“不过,本公主也不是那般好相与的人,处死之前定然是要好好折磨一番,剥皮抽筋自不必说本公主更有兴趣的是将他阉了。”
阉了?
扶苏挑眉,暗道燕蒹葭可真是敢说敢做。但面上他却是一派风轻云淡,笑着问道:“阉了?看来公主知道那贼人是男子了?不过扶苏有些好奇,公主说要将他阉了,可是昨夜那贼人对公主图谋不轨?”
扶苏也是个狠人,燕蒹葭那么说,他自然也要让她膈应一番。
燕蒹葭冷哼:“他若是有那个胆子,本公主早就废了他了。”
扶苏勾唇:“这是自然,只是扶苏听闻那夜公主与付都督喝得酩酊大醉,也难怪那贼人潜入,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