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宝!”
封霄动作稍顿,捏着她的下巴俯视她,淡淡道,“你说什么?”
“……”看来对外国人民来说,天.朝群众的打油诗还是很深奥的。
田安安静默了会儿,然后两只小手握着他的一只大掌,认真道:“亲爱的,你不觉得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太好了么?”昨晚那种惨烈的战况,这位大哥竟然还能发得动情?简直够了。
他嘴角微勾,低头轻吻她白嫩嫩的小爪子,“喜欢么?”
安安耳根子一红,干咳了两声掩饰尴尬,直接跳过了这个问题,继续语重心长道:“我跟你讲,现在的年轻人很容易纵.欲过度,这是不对的!老了以后很可怜,腰膝酸软,四肢乏力,身体被掏空,那种感觉——我真诚地希望你一辈子都体会不到!”
封霄闻言微微挑眉,极低极缓慢地重复,似乎在重新确认:“你,掏空我?”
“……”
她身子骤然一僵,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了话,连忙干笑着改口,“不不不,你掏不空,掏不空。”
半个小时后,田安安躺在黑色大床上奄奄一息,几乎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令她精疲力尽的罪魁祸首已经穿戴齐整,纯黑西装笔挺沉肃,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愈发衬得他倨傲冷漠,拒人千里之外。
她用被子将自己包成一团,只露出个脑袋,十分气愤又羞恼地瞪着那只衣冠楚楚的禽兽。平日里严肃冷漠的英俊男人,眉宇间,分明带着几丝神清气爽的满足。
安安想杀人。
无视田安安愤怒抗议的眼神,封霄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嗓音低沉传来,“累就继续睡。”
她伸出两只光裸的手臂抱住男人的脖子,声音出口还残留着几丝暧昧的沙哑,道:“你要出去?”
他在她的黑发间淡淡嗯了一声,“有事情要处理。”
不知为什么,田安安忽然就想到了李助理手臂上的伤。蓦地,她眸光微动——流光前些天回过一次纽约,也是说的处理事情,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口中说的应该是同一件事。流光和徐梁都是封家数一数二的精英,封霄派遣他们亲自回纽约,可以想见,需要处理的事情必定相当棘手。
而且,昨天封霄也是整个白天都不见人影。
在她回家住的几天里,他也一定是这种状态。
忖度着,安安在那张淡漠冷冽的面容上打量了一阵,然后试探道,“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