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低声冲君宵道:“怎么?”
君宵也偏头低声回了他一句:“看到他们这样觉得牙疼。”
白柯低声接到:“我有办法。”
君宵声音压得更低:“什么法子?”
白柯认真道:“上次把花生米辣得喷了三天火气的阎王椒还有么?剁一把碾碎了嚼一嚼,牙立马就不痛了。”
君宵转头,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白柯,一脸无奈,半晌没说话。
“又怎么了?”白柯被他看得很无辜,转头看着他,和一旁一脸崇拜加敬畏的几个人简直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没。”君宵黑沉沉的眸子一转不转,看了他半天后,忽地就笑了,“突然觉得老天果真待我不薄。”把这个从云端上走下来的人送到了自己身边,让自己得以如此平等地同他聊着天,句句都无甚意味,却寻常得让千年前的自己觉得是种奢望。
白柯莫名觉得一阵不自在,转头摸了摸鼻子:“……”真是……蛇精病。
即便被拉下了云端,白柯不装逼毋宁死的天性依旧坚韧不拔,瞬间便恢复了一脸淡然的样子,长腿一迈便转身回到了石桌边坐着,那气质那神态,颇有几分高人之相,天人之姿。
一旁倚着花生米老不正经的余贤也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个玉盏,一声不吭地斟了一盏酒放在白柯桌前,道:“闷蛋,吃饭吃得渴吗,喝点水。”
看似格外淡定的白柯八风不动地端起玉盏一口喝了,绵香的酒味入口他才惊觉不对,可是已经晚了,*辣的酒劲已经一路从喉头烧了下去。
白柯转头瞪着趁机阴他的余贤,然后“当”的一声,玉盏从手里掉到了桌上,又“咕噜噜”滚了一圈。
看完全过程的霍君宵叹了口气,冲余贤道:“这招玩了那么多年,还没腻么咸鱼师祖?”
余贤一听这称呼捋着胡子的手就是一顿,瞪眼道:“这么多人在呢,不要没大没小!再说了,我这招百试不爽还不就是因为你每次都乐得旁观,从不提醒?”
君宵咳了一声,然后走到石桌边,俯身冲依旧坐得笔直的白柯道:“头晕不晕?”
白柯隔了几秒后,摇头斩钉截铁道:“不晕……你们聊,我先回房。”
“站得起来么?”君宵继续问。
白柯继续斩钉截铁:“能。”说着果真站了起来,一脸云淡风轻,长身玉立。
君宵打量了一眼,接着问:“能直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