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公寓里没有开灯，窗帘都拉紧了，房间里一片黑暗。”欧城看到这里，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公寓里的监控没有红外线，拍不出黑暗中的场景，你看再多的监控，也不可能发现有一个人在黑暗中行动。”
他分析玉粹的“作案经过”：“疯女人在厨房做菜的时候，一定用什么东西将厨房的监控探头盖住，然后开灯做菜，做完菜了才关灯，把遮住探头的东西拿开，你看到厨房早上的监控一片黑暗，只会以为她没有进过厨房，也没有开过厨房的灯。”
“您说的都对。”九号低下头，眼里有深深的挫败感，“她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走出去，将走廊里的灯和电梯间的灯都关掉，这样，她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出去买菜时，走廊和电梯间的监控探头拍到的都是黑暗，没能拍出她的影子。”
公寓楼走廊的构造是中间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房间，只有走廊两端透光，因此，公寓楼走廊在早上六七点的时候相当昏暗，而他也不太可能去查看这么早的监控。
“她是走楼梯下去的。”欧城道，“楼梯一般不会开灯，你也不会去看楼梯里的监控，她从一楼楼梯口出去，那么，一楼的电梯间监控就拍不到她的身影。”
他说得很平静：“大堂虽然有监控，她无论如何都避不开，但她可以乔装打扮，只要监控拍不到她的脸，你就算看到这些监控，也不会怀疑这么早出去的人是她。”
“是的，她利用黑暗，成功的避开了我们的监控，在早上完成了炒菜和煲汤的工作。”九号叹气，“我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一点，我失职了。”
“她避开监控、将午饭调包的手法有点水准，勉强够格成为我的对手。”欧城虽然也有点郁闷，却不生气，反而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欣赏，“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但你一定要汲取教训，了解她，打败她。”
“是。”九号挺直身体，响亮的应了一声，表情非常严肃。
他发誓，他下次绝对不会再输给玉粹这个女特工。
“金秘书，”欧城看向旁边听得一脸凝重的金秘书，“立刻帮我安排一次毒理学检测。”
“我立刻安排。”金秘书脸色微变，快步走进他的办公室。
九号觉得心里有点毛毛的：“欧总，您怀疑玉粹在菜汤里下毒？”
“不然，她每天早上花费那么多心血，亲自炒菜和煲汤给我吃，是什么原因？”欧城反问，“天底下难道还有白吃的午餐？”
九号三秒后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