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主题,继续道,“第二条,她说她的母亲在五年前因为受到刺激而心脏病发,抢救不及而死亡,然而,同样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她的母亲已经死亡。”
“对!”老油又激动的拍大腿,“我找过她母亲当时居住的小区物业了解情况,物业说他们只是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救护车把人接走后他们就没有过问了,我还没有查到玉粹母亲的真实名字,也就没有办法去查她到底是生是死。”
“具体细节后面再说。”欧城道,“第三,关于她初三转班这件事,你到现在还查不到她原来是在哪个班,这点很不正常,只是转个班而已,以你的能力,怎么可能这么难查?”
“您说的是,我也很郁闷。”老油苦脸,“虽然玉粹当时所在的年级有十几个班,但她成绩既然这么好,长得又漂亮,肯定让人印象深刻,正常说来,只要我多问一些老师和学生,总会有人记起来的,偏偏就没有人想起来,我也觉得很诡异。”
“如果,她连名字都改了呢?”欧城盯着他,“她在初三下学期,刚刚改名就换班,你拿她改过的名字去打听她以前在哪个班,谁能想得到她是谁?”
几个人都发出一阵低呼声,感觉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就连多说一个字都像是要他命的暗物质,都在一边黑屏玩手机,一边用力的点头。
“您说得太对了!太好了!”老油又激动得连连拍大腿,几乎都要跳起来了,“假如她在初三下学期最后一个月改了名字,刚改完就换班,也不跟任何人来往,那么,她原来班级的老师和同学都记不得她的新名字,新班级的老师和同学都不知道她的旧名字,当然就不可能将她的新名字与旧名字联系起来。”
几个人又纷纷点头,看向欧城的目光都染上了一层敬畏。
这么细微、隐蔽的细节以及可能性,他都能想到,简直不是人。
“但是,你不是拿了玉粹十三岁时的模拟画像去问了吗?”九号好学的问,“就算那些老师和学生不知道玉粹的新名或旧名,看画像也能想起来吧?”
“未必。”老油道,“模拟画像本来就不是很准确,另外,安东和乔娜不是说玉粹整过容吗,就算只是微整,五官也变了,根据她现在的脸模拟出来的十三岁长相,又增加了不确定性,而且又过了这么多年,除了个别对她印象特别深刻的,其他人想不起来很正常。”
“有道理。”九号点头,“除非正好问到某个对她印象特别深刻、直到现在都记得清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