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最后才是疯女人。
疯女人走在两个男人的后面，身影都被挡住了，但即使这样，欧城仍然能看到她似乎在隐隐的发光，让他的目光越过九号和沈律师，直接落在他们的身后。
当她终于走进客厅，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觉得眼前有点亮。
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变得漂亮了一些？
他在心里哼哼，她又一次成功的戏弄了他，害他被坑了还不能骂回去，她的心情能不好吗？她的心情好了，她的人当然就会发光。
哼哼，看她接下来还能不能“发光”！
“好久不见。”面对他那两道锐利、冰冷、一副看到她就很烦的目光，玉粹却像是看到老朋友一样，笑吟吟的抬手，摆手，跟他打招呼。
而后她一脸好奇的打量他的公寓：“这就是你的巢穴啊，装修得真是又豪华又有品味，非常适合长眠。”
欧城暗暗咬牙，皮笑肉不笑：“你的嘴这么毒，也不怕把自己毒死在这里。”
“彼此彼此。”玉粹笑，“欢迎欧总以毒攻毒，把我推倒。”
九号：“”
为什么他有一种女特工在调戏他们家总裁的错觉？
“你在我的公寓里多待一分钟，公寓的pm2.5浓度就增高一个指数，”欧城冷冷道，“你很有希望毒死我们一屋子的人。”
“可即使这样，您还是让我踏进您的公寓。”玉粹自顾自的拿起一瓶果汁，嘴里喝着果汁，眼睛看着他，声音有点甜腻，“所以，您是打算让我在您的家里长眠，与您永远相伴吗？”
九号：“”
他严重怀疑女特工真的在调戏他们家总裁。
“我有空气净化剂和杀虫剂，喷死你。”欧城咬牙。
“咳咳，”这时，沈律师轻咳两声，“玉小姐，可以给我和欧总看看您准备的还债协议吗？”
玉粹从休闲包里拿出一式两份的协议，拍在欧城面前：“这是我妹妹欠你一百八十五万的还债协议，每个月的利息按照银行的正常利率来计算，钱由我来还，我和我妹妹都签字摁手印，你自己看有没有占你的便宜。”
欧城和沈律师分别拿起一份协议。
协议上面写的很清楚，玉雯承认她在她与欧城的婚礼上恶意逃婚，导致婚礼被迫中止，给欧城带来了极大的经济损失，而这一切都是玉粹在幕后操纵，玉粹承认她是造成这次经济损失的主要责任人，加上她是玉雯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