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威廉凭什么不是凶手？”五人刚坐下，刘级理都没理其他三条男人，直接和玉粹吵起来，“他是俱乐部前成员，理工男，和男主、受害人有过节且了解受害人，为人心胸狭窄，家境良好，没有正式工作，有时间、有动机、有条件对受害人实施报复。”
虽然他已经年近六十，但吵起架来也像是机关枪一样吼不停：“他还在俱乐部的时候确实性格偏激，容易冲动，不像是隐忍、有耐心的凶手，但他跟主角等人起冲突后吃了不少苦，性格也会变的，很多人因为他以前的性格而认为他不可能是凶手，过于片面了。”
“你的分析听起来是有道理。”玉粹在他说话的时候只管吃东西，等他吼完了才放下筷子，大声道，“但是，请你好好想想，吴威廉家境良好，在家里是受尽宠爱的大少爷，你觉得他这种人能在物业当一年的电工？在火锅店当四五个月的伙计？还能吃苦耐劳，安分守己，被人刁难了也不发作？”
边上的沈律师和金秘书虽然没看过原著，却也纷纷点头，表示认同她的分析。
连欧城都想鼓掌。
“你怎么知道他吃不了苦，受不了气？”刘级愣了一下，随即不服气的嚷嚷，“你年纪轻，不知道人是会变的”
“你可以去问欧总的常春藤俱乐部的成员，如果他们拥有吴威廉那样的经历，想杀掉欧总等人，能不能做到去物业当电工、去火锅店当服务员一年半载的？”玉粹道，“这些人可都是富二代、官二代或社会精英，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他们，让他们纡尊降贵、低声下气的去社会底层受罪，他们能坚持得了几天？”
还没等刘级开口，欧城就笑道：“刘老师，我觉得我比较了解俱乐部的成员，以他们的身份、地位、条件，如果要杀人，绝对不会选择这么受气的方式动手。”
刘级噎了一下后还想反驳，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满的叫起来：“这丫头也知道东尼死在火锅店的事情？你不是说她没有看过第五季吗，为什么知道第五季的故事？”
“我没有给她看过第五季。”欧城慢条斯理的道，“我只是拿东尼在火锅店被毒杀的案子考她，她马上就猜出了凶手的作案手法。”
“马上是多长时间？”刘级死死的盯着他，追问。
“也就几分钟吧。”欧城道，“不知刘老师多久猜出来的？”
刘级噎了一下，抓起一瓶酒就喝，喝了好几口才道：“我还没有看完开篇的案子，看完了当然就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