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酒吧、喝酒、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也是一直戴着耳机,我就不信你突然喜欢听歌喜欢到连喝了半个小时的酒都戴着耳机!”
“啪!”
他一掌摁在桌面上,低头,俯身,如一座山般压在元默面前,咄咄逼人:“因为,你需要即时掌握玉粹的路线,跟上她的行程,所以你连喝酒时都不敢拿下耳机。”
元默现在的样子就像喝醉了,脸色涨红,眼睛发红,像愤怒,像难堪。
“我看了你从酒吧里出来的时间。”欧城又继续道,“那个时候,玉粹遇到了堵车,她掉转方向,驶进右侧的街道,从那个方向回公寓,最好是走迎春路,不然又要绕圈,而你要去我的公寓,最好的路线是走新唐路,所以,你在那个路口遇到玉粹,听起来也是合情合理。”
“你诬蔑我!你想为你的女人出气,就妄想我故意伤人!”元默愤怒的站起来,像只斗鸡一样冲他怒吼,“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根本不能成为证据!”
“还有一点。”欧城没有偏题,继续指出元默昨晚的疑点,“你的酒量很好,你在酒吧里才喝了几杯威士忌,绝对不足以导致神志不清,你就是故意喝的,以此混淆警方的调查。”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酒后开车引发车祸的结果,远比故意伤人甚至故意杀人要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