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苦恼：“让我好好想想。”
她是真的很苦恼，还很矛盾。
一方面，她希望乔辛恒被判给季辛杰，这样乔辛恒和她妈妈的感情就有可能变淡，乔辛恒继承乔家财产的可能性、机率都大为降低，她也算是少了一个争夺财产的对手。
另一方面，她出于对季家人的恨意，又不想季辛杰获得乔辛恒的抚养权，从而从她妈那里拿到可能是天价的抚养费。
所以，她帮她妈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不过，以她的那点本事，帮或不帮她妈对这场离婚官司的影响并不大。
想来想去，她还是持谨慎态度：“妈，我觉得你还是问下律师的意见吧。”
“对，律师。”乔善美恍悟的摸了摸脸，“我怎么忘记问律师了？现在任何涉及到小恒和离婚的事情，我都要问律师才行，不能在关键时刻犯错误。”
她立刻拿出手机给律师打电话，说了眼下的麻烦，边听边点头。
乔娜在旁边听得有些发愁。
她太了解玉粹了，玉粹显然已经决定插手这场官司，恐怕不会让她和她妈如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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