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看到她的脚底都被鲜血染红了,有点担心她会成为累赘,而且他并不清楚玉粹的底细,不认为她具备攻击性,便将手中的遥控器插进裤子口袋里,左右看了一下后走到欧城面前,将原先那张堵住欧城嘴的毛巾捡起来,丢给玉粹。
玉粹弯腰低头,吃力的用毛巾缠绕脚板,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扭动,而后一个不慎,身体从凳子上摔下来,好一会儿都爬不起来:“好痛,我全身的伤口都在痛,我受不了了,我需要止痛药”
她边说边哭,双手撑着身体,想爬却爬不起来。
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那一双修长白净的腿闪着两眼的光泽,看得“老鼠”口干舌燥。
“女人就是麻烦,这样怎么走?”“老鼠”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将尖刀插回后裤兜,上前几步,弯腰,双手抓住玉粹的腰侧,将她扶起来,让她坐回凳子。
玉粹坐到凳子的刹那,左手猛然抓住“老鼠”的右手,右手猛然抬起,没有眨眼,没有心跳加快,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和害怕,就这样快、准、狠将手中的手术刀扎进“老鼠”的脸颊。
手术刀从右向左,刺穿“老鼠”的左颊,插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