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车上亲热结束之后,王保廉拥着曹芸乐的蜂腰在林间小道上漫步。
可此时的曹芸乐却没有半点被爱的感觉。
“芸乐,那事儿已经不能再拖了,我怕夜长梦多。刚才接到我爸的电话,他说他准备吸收王宝来进村委班子,将来还要把村支书的大权交到王宝来的手里。”
“是王宝来无胁迫的吗?”曹芸乐也担心的问。
“这个我没问。有些话我不能问得太急,我还不想让老爷子知道咱们被王宝来胁迫的事。从这年事儿来看,王宝来这小子野心不小,老爷子还说,王宝来还要承包坝下的三百亩水浇地。那可是我们村的口粮地。他这样下去,真是没完没了啦。要是继续下去,还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来呢。”
“可我觉得反正不能搞人命的。那可是犯罪。”曹芸乐小声的提醒道。
“可没有办法了,只要他王宝来活着,我们就睡不踏实。那总是一颗定时炸弹,而且随时都会把我们两个人炸得血肉横飞。”
“我觉得他好像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他也许只是想做点事而已,并没有胡来。”
虽然曹芸乐并不十分肯定,但她还是想替王宝来说句话,因为她并不想做那种太极端的事。她此时心里也很清楚,如果真的按照王保廉的计划去做了,她那便真正的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你不要被那小子的表面所迷惑了,王宝来骨子里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甚至可以说他就是一条疯狗。等有一天他真正张嘴咬了你,你后悔都来不及了。”王保廉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态度,那就是王宝来必须除掉。
“反正我不会去做那种事的,我下不了手。”曹芸乐现在倒觉得不是王宝来可怕,而是面前这个一直与她卿卿我我的县府秘书更加危险了。她觉得王保廉已经陷入了一种危机的泥潭而不能自拔,他就认准了王宝来一定会是那个将来阻挡他仕途前进的绊脚石。
“其实你用不着做什么,你只要向他示好,等他信任你了,你可以把他灌醉,然后跟他去水库里玩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能不知道。人一旦喝醉了酒,哪怕只是半醉,进了深水,如果离岸几十米,那就是一个死。你相信我,王宝来的死不会留下你任何作案的证据,将来警方即使验尸,也不会作出他杀的结论,那绝对只是一次意外的溺水而亡。”
说这话的时候,王保廉显得异常自信和坚定,他更重要的是给曹芸乐一种信心与勇气。这事儿他不想沾手。而让曹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