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想去了。”曹芸乐表现得不卑不亢,也没有多少造作,因为她并不是一个多么会装的女人,况且,不去陪上面的领导,这也是王金山所希望的,哪个男人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潜了。
“不去也好,在家里陪陪孩子。很严重吗?”王金山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刚刚从惊险中出来,他竟然表现得相当平静,没让曹芸乐看出半点猫腻来,同时表现得对曹芸乐比较关心。
可小娟就不行了,她人在那里哄着孩子,可那小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里了。
“不大碍事儿,就是不愿意去参加那种应酬,不喝不行,喝多了又难受。”曹芸乐说。其实她这种托辞并不算怎么高明,因为王金山知道,在官场上,你应该参加的场合却缺了席,那是大忌。这说明你没有把上面的领导放在眼里。
可王金山并没有去追究,他甚至把今晚曹芸乐的托辞看成了是曹芸乐想验证他跟小娟关系是否保持原样的一个借口。
还好,有了小娟的第六感觉,他们侥幸躲过了曹芸乐的一次突然袭击。
“要是不舒服,那就睡吧。”王金山打量了一下曹芸乐,看不出她情况有多坏,只是情绪上稍稍有点儿不对头。但曹芸乐不说,在这时候他也不想多问。
虽然刚才在外面打了一个电话,但她从王金山的表现上似乎还没有看出家里有什么异常。
“你也睡吧。”曹芸乐说。
上了床,王金山完成了在小娟身上没有完成的事情。不过,他在搂着曹芸乐的时候,心里却是想着小娟的样子,同样,曹芸乐也把身上的王金山当成了王宝来。
王宝来接到了曹芸乐的电话之后,还没有跟曹芸乐签合同,第二天上午就雇佣了好几部机械整平了那一片地,接着就雇人在稻田里机器移栽起来。
这么大的动作,连王怀仁都惊呆了,他赶过去问王宝来:“这地你承包了?”
“我是替人干活的。”王宝来坏笑着道。因为事前没有跟王怀仁打招呼,他也不想跟他说实话,免得惹这老货生气上火的,妨碍了他抢栽二季稻。
“那这承包人是谁?”王怀仁想不通,这地是他庄上的,可承包人却连个照面都没打就动作起来了?
“老叔,你就不用管那么多了,人家是抢二季稻,你只管坐收银子就是了。”王宝来站在那里指挥着村里几个能干的劳力。“再说了,人家是跟乡里签的合同,不直接跟你打交道,你管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