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全给岸边露伴吃掉.......”他顿了顿,改口道,“算了,还是给徐伦吧。”
“你在叫我吗?”徐伦背上背着露伴从拐角出现,惊喜地道,“太好了,他们突然发狂,我把你们扔在这里,都要愧疚死了。”
被女生背在背上的柔弱漫画家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羞耻或者屈辱,他心安理得地勾住徐伦的脖子,另一只手将速写往感染者们脸上一拍,“看这里!”带着透明帽子的娇小替身翻开感染者们的脸,所有看见速写的感染者都无力地晕厥过去。
这是他们重新进入博物馆之后发现的,发狂的感染者们似乎拥有了一点思维能力,这反而让露伴的天堂之门又一次无往不利了起来。
徐伦的上半身化作丝线将自己和露伴拉上平台,用同样的方法把四个人拉上了二楼。露伴打开进入展馆前发下来的宣传册,“博物馆的出口和入口不在一起,要阻止他们跑出去,还要在他们之前到达出口才行。”
杰森用徐伦背露伴的同款姿势背着乔鲁诺,边跑边分析,“所有人在陷入狂暴前都统一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我猜那个替身使者的能力应该是让他人的行为与自己‘同调’,照着这个分析,其他人其实并没有被感染。”
他的嘴角往下一撇,“他们只是被那家伙‘同调’了而已。我能感受到那家伙在哪里。”
毕竟那股和自己身上如出一辙的恶臭,可真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梵蒂冈博物馆一共有两个出口,一个是举世闻名的双旋楼梯,另一个直通圣彼得大教堂,是团队通道。杰森他们直接抄近路抵达两条路的分叉口。通往圣彼得大教堂的门已经被砸开,只留下一个凄凉的创口和满地的碎渣。
徐伦把露伴甩了下来,石之自由将破破烂烂的玻璃门彻底打碎冲了出去,只远远地抛下一句,“我去拦住那些人,你们去找替身使者。”
一屁股墩坐在地上的露伴来不及大声抱怨,他在前方熙熙攘攘的感染者人群中看见了熟人——被他教训过灰溜溜离开的漫画家。
漫画家的西装打湿了一片,深色的印记还没有干透。他走之前,身上的西装可还是挺干净的。
那么感染者喝水的动作,是跟谁学的?
“就是他!”露伴指着人群中的西装漫画家坚定地大喊,“那个垃圾漫画家,是替身使者!”
熟悉又恶心的气味从西装漫画家身上飘来,这让杰森有种错觉,他身上的恶臭也没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