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每年农闲的时候都会去山里打一堆猎物回来补贴家用。也正因为这样,他们家才能撑到现在,否则就福福那天天要打针吃药的身子,还真没几户人家能撑得住。
米卫国停下手里动作,看着媳妇吊儿郎当地笑,眼底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期许:“怎么?心疼我啦?”
苏芫被他笑得心里一动,继而脸色爆红:“啊,谁心疼你啦!”
然后端起针线筐起身就走。
哪知下一刻,腰上一暖,一只大手强势地揽过来,同时耳边传来一声深情至极的呼唤:“芫芫~~”
苏芫耳朵一麻,腿就软了,手里的针钱也撒了一地。
耳边传来丈夫略带戏谑的闷笑:“哈哈,芫芫累了呀~”
然后感觉身子一空,人就被丈夫扛回了炕上
一张大炕,以中间一卷草席为界,一头热情似火,一头酣睡如泥。
梦里,福福坐在蛋堆里笑得见牙不见眼:有蛋要一起享呀!
于是她张开小手,开开心心地分蛋——
这个是给奶奶的;
那个是给爷爷的;
这个是给大伯娘的;
哪知分着分着,眼瞅着蛋就要分完了,耳边突然传来“哐啷!”一声,蛋堆突然就碎了一地!
福福顿时“嗷”地一声从梦中惊醒:“嗷!呜哇哇”
刚刚完事,打一盆水回来准备给老婆擦身子,结果却被掉在地上的针线筐绊了个大马趴的米卫国:“!!!”
“福福怎么啦?”
福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的蛋,呜呜哐啷一声全碎啦!!!哇哇”
夫妻俩心虚对视一眼:“”
分房迫在眉睫.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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