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污秽反而因为他动手便浓厚几分,并且不为长明剑所动。
好像不是本人,就无法驱散祓除自己身上的污秽。
“到底是何种原理?”少女忍不住做出握笔书写的动作,虽然她此刻手中既没有笔也没有纸张,但好像这么做就能帮助她思考,“流民们身上出现污秽,是因为他们服从了平京传来的谕旨,我们可完全没有啊。”
“硬要说,咱们所作所为,是从根本上违抗平京吧。”
任飞光同样感到难以理解。
“至今连这尊邪□□字都没弄明白,便想弄清他权柄何处,只有天眼能做到。”国殇义士说着三岛十洲内部常见的口头禅。
卢妙英:“天眼……”
任飞光低声道:“崔嵬师兄……”
他和东皇太一应当就在城中,甚至可能在宫中,为何不见一点动静闹出来?
并不知晓李朝霜那边状况,正与他们城外局势息息相关,国殇义士神色一肃,道,“我继续了。”
一箭叫东君“落荒而逃”的大将回到队伍中,很快,又有一浑身铁甲闪烁寒光,胸前明镜闪烁金光,头盔顶上白缨飞舞,连□□马匹都尤其神俊,同样披挂盔甲的大将军,带着一小将,一文人打扮的谋士,来到阵前。
这三人当然都是国殇义士。
大将军出来后,就骑在马上,佁然不动了。右边小将倒是目光反复,来回打量城墙上众人,其中蕴含的威胁不言而喻。
谋士一派从容模样,摇着羽扇,骄阳之下最凉快的大抵就是他了。
三人分别三种模样,论演技,东君应当对国殇义士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城墙上众人感到牙根发疼,很快见到谋士向前一步,也不拿个小抄,胸有成竹地诵出一篇文章。
对仗美妙,文采斐然,如果诵出的这篇文章不是劝降书,诵出文章的人不是国殇义士,自认为也算“文士”的相公们,差点抚掌感叹了。
城墙下的流民们,则在朗诵中,逐渐平静下来。
他们背后是城墙,身前是大军,如此情形中,他们狰狞的表情一点点收敛,眉目嘴角渐渐透出仓惶和茫然。
其中少数认得字的人,低声为身边解释谋士的话。
“是在说……”
“在说什么?”
窃窃私语给迷茫的人们带来一点活力。
“在说,”一个勉强能识文断字的中年人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世久 作品《我被鸟偷走当老婆这件事》第87章 肆日(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