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赵家里头也不是非锦灵不可,已经叫杜云萝拒绝了,赵家的可不会厚着脸皮来求第二次。
看来,锦灵将来,是嫁不出去了。
赵家的腹诽道。
等赵家的回到自个儿屋里,赵管事坐在炕上等着她。
“五姑娘嘴上说的再琢磨琢磨,可我看她那样子,是不答应的。”赵家的道。
“五姑娘拒了?你是不是说错话,惹了五姑娘了?”赵管事把烟杆往桌上一扣,急道,“哎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先说服锦灵,让她去跟五姑娘提,你当你那张老脸在五姑娘跟前有几分重?”
赵家的在安华院里受了一肚子气,不敢跟主子计较,只能忍下了,哪知刚回来,茶都没喝上一口,就叫训了一顿,立马不高兴了,叉腰道:“我说错话了?我没脸?你能耐你怎么不自个儿求去!我告诉你,这事儿不怪我,你家那个该剁手剁脚的臭小子的名声,连姑娘都晓得了,我还能怎么样?真的是丢人!”
赵管事瞪圆了双眼,高声道:“浑说什么东西!姑娘能知道个”
“姑娘就知道了!”赵家的顶了回去,“往后啊,别说那臭小子,连大侄儿都要一并被连累了。还嫌弃锦灵家里两个无底洞,你家那个赌胚,难道有底不成?”
赵管事一张脸黑成了焦炭,重重抽了两口烟,道:“真知道了?你到底怎么和姑娘说的,你仔细与我讲一讲。”
“为何?总归是拒绝了,就别吃那天鹅肉了。”赵家的一屁股在炕上坐下,讥讽道。
“你这婆家是蠢还是傻啊!”赵管事气急,“那是谁?那是府里的宝贝疙瘩,你别听如今各处都说五姑娘心善和气好说话,你仔细想想半年前,那可是看谁不顺眼就横竖不给脸的脾气呦。”
赵家的愣了愣,她从前和杜云萝打交道不多,可毕竟在府中走动,多少晓得这位姑娘的脾气,
“你的意思是”赵家的试探着开了口。
赵管事重重点了点头:“没人知道五姑娘心里想什么,要是今日你得罪了她,她在老太太跟前这么轻飘飘说上几句,就够咱们喝一壶的了。”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赵管事哼道,“那你说,她为何一口回绝,连半点面子都不给,显然是看你不顺眼了。丫鬟嫁谁不是嫁,我们家那里不好了?”
“许是、许是”赵家的支吾了几声,灵光闪过,“哎呦,不会是为了留给姑爷的吧。锦灵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