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摔了长牙了。”
“是啊,听不懂呢。”穆连慧抿唇,说完之后也不顾云华公主反应,拉了杜云萝的手,道,“你去哪儿了?怎么来才呀?”
杜云萝由着穆连慧牵着她在桌边坐下,道:“我随县主一块去大雄宝殿拜了拜。”
穆连慧知道李栾在大殿里寻了南妍县主说话,自然也知道杜云萝与几个跟着的宫女一道都被李栾打了,那她与南妍在天王殿里说话时,杜云萝又去了哪里?
如此一想,穆连慧多少有些忐忑,又试探着问了一句:“我也在前头呀,怎么没瞧见你?”
杜云萝眨了眨眼睛,南妍县主睨了她一眼,抿唇不语。
她们两个都不能说,若让穆连慧知道杜云萝就躲在一旁偷听,这后头的变数就愈意料不到了。
杜云萝迟疑着要寻个借口,却听得世子妃扑哧一笑。
见众人都望了过来,世子妃也不扭捏,道:“她能去哪儿呀。”
语气三分了然三分调侃,几位夫人都是过来人,一下子便领悟了。
镇国公夫人抬眸,笑道:“皇太后,您早上说的话,我是彻底听明白了。”
皇太后笑而不语。
她早上说过对穆连潇与杜云萝这两人的婚事很是满意,除了真心之外,更多的也是恼怒穆连慧的不识抬举,竟把李栾往外推。
那是她嫡嫡亲的孙子,论模样论品行论文武,哪一样拿不出手?
皇太后对李栾越是喜爱,对穆连慧就越是不满。
望梅园里的事情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但在皇太后心中,早就已经盖棺定论了。
杜云萝垂着眸子,一时不知该庆幸太子妃的解围,还是羞恼几位夫人们的调侃。
不过婚事大定了,连圣上前回都让穆连潇送她回府,两人一道说说话也不是什么大事体了。
许是知道姑娘家面子薄,太子妃转了话题,说起了明日上香的事体。
杜云萝略略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天未亮就要起来诵经祈福,这一日也就早早散了。
云华公主请杜云萝去她的厢房小坐。
屋里燃了檀香,与她白日里闻的有些不同。
云华公主见她若有所思,倚着榻子笑道:“你这鼻子可真是厉害,这香与寻常檀香可不一样,是国宁寺里特有的,具体掺了些什么我也说不上来,我闻着喜欢,问皇祖母讨了一点来,刚点上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