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妍县主的手,道:“县主,从前是怎样的?”
南妍县主的身子微微晃了晃:“从前”
从前的这时候,她并没有来围场。
那时,李栾和穆连慧的婚事定下了,婚期是秋天,不似南妍这般匆忙。
南妍为此大病了一场,就像是身体里的所有的力量和希望都被抽干了一般,春寒料峭时她染了风寒,一直到四月过半都没有好。
云华公主为此不知道了多少脾气,直叱御医水平不够,一场风寒能让南妍躺了两个多月。
公主跟着圣上出去围场时,南妍留在了宫里。
原本热闹的公主寝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南妍不耐烦再闻那药味,让宫女推开了窗户,看着外头春花清风。
她知道的,自己的身子早该好了,她并非风寒严重,而是郁郁成结。
她不想去围场,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李栾。
想躲着,躲一刻是一刻吧。
南妍的病在五月皇太后寿诞之前总算是过去了。
去慈宁宫请安时,她遇到了几月不见的李栾。
李栾站在庑廊下,李豫一边比划一边说着什么,李栾叫他逗笑了,桃花眼底浮着微光,涟漪阵阵。
南妍看呆了,直到桃花眼的主人注意到她,抬眸望过来给了她一个笑容,温润如春日微风。
那一刻,南妍突然意识到,她不想躲着他了,即便他要成婚了,她也想这样看着他,只是看着就好,看着就够了。
当日情绪冲上脑海,南妍县主眼角一红,心紧紧一揪,朝杜云萝摇了摇头。
明明是两个重活一世的人,却是谁也不知道围场里到底生了什么,无力又无奈。
营地里忙碌起来。
圣上了话,女眷们先回行宫去,莫要继续耽搁了。
杜云萝牵挂穆连潇,可又不得不走,营地里的女眷都有父兄丈夫在围场里寻人,要都以此为借口不走,那还像什么话。
只有南妍县主可以留下,因为李栾是不见了的那一个。
南妍县主安慰杜云萝道:“你只管回去,晚些有了消息,我一定使人给你送口信,不管什么时候,就算是三更天四更天,也去敲你的门。”
杜云萝不是不懂事的,又得了南妍县主这么几句话,也就不耽搁了,上了马车回行宫去。
黄婕与她一辆车,神色还算轻松。
见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