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楠摇着她的手道：“嘉妮，念昔，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嘉妮咬着下唇，泪水在脸上落下：“我——”
鹿楠紧紧地盯着她，似乎要分清，她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看郁嘉妮哽咽着，捂住了自己的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鹿楠沿着床边坐下，脸色暗淡，浓重的眉宇之间也慢慢都是阴郁：“你怎么能不知道？还是根本就是辛熙泽那个老家伙的？你以为他会蠢到给别人养孩子的的地步吗？”
嘉妮身子一颤，直直的望向鹿楠，他也已步入中年，他的模样不复当年那个单纯的男子，到底是什么发生了变化？
“鹿楠——我真的不知道，念昔长得那么像我，我都不敢仔细看她，害怕看出她像你，或是像他，你知道，我为了骗熙泽，每天有多么提心吊胆吗？你以为他不知道我想骗的只是他的钱吗？他曾经叱诧东南亚黑白两道，怎么会被我骗到？若不是他被爱冲昏了头脑，若不是我的第一次给了他，你以为他不会怀疑念昔的身世吗？”
她颓然的垂下眼眸，长长的羽睫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泪光：“他不过是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在他面前拙劣的表演，你知道要骗过他，有多难？”
她捂住了脸，泪水从手指缝里簌簌落下。
“别哭了！”鹿楠想将她拥入怀里，可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嘉妮，就被她拨开：“鹿楠，我们对不起他，也对不起念昔，对不起那个孩子，呜呜”
鹿楠在思考什么，他揽过她的肩：“嘉妮，别哭了，他的钱都是从别人的骨血中榨出来的，都是不义之财，现在我们都已经等了二十年了，如果他死了，不管那两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你才是第一继承人，到时候我们的苦日子就可以结束了。”
嘉妮摇了摇头：“我不想要钱，我已经太累了，再说，他的遗产，和我根本没有关系。”
“你说什么？怎么会和你没有关系呢？”
嘉妮摇摇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低声道：“我现在没脸去见任何人了，我真是个千古罪人，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鹿楠轻轻的拍着她的肩，柔声道：“嘉妮，你怎么能舍得说出这样的话呢？你知道吗？这十几年，你被他藏起来，我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见你一面都不可能，要不是他举办那个典礼，我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很想你，想得发疯。你还记得我们在孤儿院的时候吗？有一次你因为不小心把碗掉在地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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