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那些人才会说,他看了看左重,科长的老朋友不会是?
左重对他微微摇头,直接对沈东新说道:“东新,无产者这种话在国内可不能多说,现在委员长正在同西南那边作战,时局颇为敏感。”
沈东新哑然,挠了挠头:“法国那里对这个倒不是很介意,我明白了,放心吧,我沈家在宁波是有名有姓的豪族,不会去当地下党的。
不过你现在在干什么,家中电报说你去当了警察,你这是回乡过年吗,咱们好些年不见了,回了宁波一定好好聊一聊,不醉不归。”
沈东新显得很兴奋,似乎连海风都挡不住他的热情,但是他的问题,左重不能回答,便岔开话:“是当了警察,去年没有回家,今年无论如何也该回来一趟,对了,你被法国军校除名,沈叔可曾知道?”
说到这个,沈东新的脸更苦了:“当然是不了解的,要不我先跟你回家,我怕我爹打断我的腿,我得求左叔帮着求求情,拜托了。”
左重没犹豫,点头道:“如此也好,不过你为什么要跟日本人打架,东新你的脾气没有这么大吧。”
沈东新立马变得慷慨激昂:“知道北平六国饭店的事情吧,当时在法国也闹出一番动静,我和几个同学在学校里声援东北同胞,日本学员来挑衅,双方就这么打起来了,谁知道那个小日本那么不经打。”
左重表情如常,心中却有些尴尬,没想到好朋友被开除竟还有他的一份功劳,这下就更不能介绍自己在哪当差了,省得将来被埋怨。
古琦是个伶俐人,知道左重不愿暴露身份,在一旁搭话道:“咱们要不要去船上的餐厅边吃边聊,这里风大浪急,不是个谈事的地方。”
左重欣然点头,带着沈东新有说有笑地往餐厅,船上餐厅提供的食物多是宁波本地菜肴,两人久违了家乡的味道,倒是吃了个痛快。
沈东新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感慨道:“法国人总是说他们的法餐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他们的法语是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我看未必然,至少法餐是比不上咱们华夏美食的。”
左重笑了笑,知道沈东新这是在法国吃腻了法棍,其实法餐还是不错的,至少比英国菜好多了。
想到还有任务要安排,他起身说道:“东新,你先在这喝点咖啡,我去办一些事情,一会就回来。”
沈东新随意点点头,看样子把法国人的自由散漫学了个足,但随着左重离开餐厅,他的脸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