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当然是要跟着主家的意思走了。”
一些主事人都纷纷开口,赞同的说道。
右首位上的那位主事人闻言,则是冷笑了一声;“你们别忘了,我们岭南宋家虽说是主家的一个分支,但其实我们和主家早已经分割开了,除了每次主家的人入世的时候,会来咱们岭南宋家拜访一下外,我们和主家再无其他任何的交集。”
“也就是说,我们岭南宋家和主家已经算是两个独立的家族。”
“主家入世之人这次的目的不小,这可是关乎着我们整个岭南宋家的兴衰之事。”
这位主事人的话,让剩余一部分主事人也都是点头不已。
就连坐在主位上的宋家族长听后,目光都是有些闪烁不定。
宋家族长也正是因为这位主事人所说的这些问题,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定。
按理说,身为支脉,是要听从主家的意思的。
但岭南宋家和主家的关系,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只剩下一个表面上的名分了。
他们就像是两个独立的家族一样,没有什么交集,就是挂了一个名分而已。
现在主家的人要利用岭南支脉角逐世俗间,这事情可不小。
一个不慎,可是会把整个岭南宋家都搭进去的。
“说再多,都改变了我们岭南宋家是主家支脉这一事实。”
“难道,我们岭南宋家还能不听主家的意思,反而要去遵朝廷的旨意不成?”
最先开口的那位主事人看了一眼右首位的那位主事人说道。
这话一出。
坐在主位上的宋家族长明显的震了一下。
是啊!
说来说去,他们岭南宋家都是主家的一个外支。
难不成,他们岭南宋家还能站在主家的对立面,帮助皇室那些入世之人不成?
一瞬间,宋家族长的心情豁然开朗。
之前,是宋家族长有些钻牛角尖,现在,宋家族长已经想通了。
这次,那些入世之人在世俗间的角逐,他们岭南宋家是不可能作壁上观的。
而他们岭南宋家唯一的一条路,就是跟着主家的步伐走。
想通了这一点后,宋家族长看着在座的各支主事人,开口说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岭南宋家是主家支脉这一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我们岭南宋家能够成为世俗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