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有钱的样子?
小店里没什么人,早间迎来的客人除了他们,便只有那两个依旧骂骂咧咧的富贵子弟。丁清在周笙白沉默时便大致猜到他没钱了,她定了定神,伸手摸了一下鼻子,余光朝不远处背对他们二人泡茶的老板瞟去一眼。
周笙白见她表情,只能想到鬼祟二字。
下一瞬他的手腕便被丁清抓住,她扯着周笙白拔腿便往外跑,毫不犹豫,几步跨出了小店。
堂内只见一阵风,黑袍戴面具的男子被瘦弱女子拽了出去,几人尚未来得及反应,老板听见动静连忙转身,小方桌旁哪儿还有人影。
他丢下茶壶急匆匆跑出店门追上去,街道窄巷尤其多,也不知二人跑进了何处,不过眨眼便不见踪影。
老板傻愣愣地站了半晌,回头看向吃光了的蒸屉与面碗,长叹一口气只能自认倒霉,幸好那两人也没点多贵的东西。
走到桌旁收拾碗筷,端起面碗只听见里头当啷一声,老板晃了晃碗,倒去面汤便瞧见里面有一粒铜钱大的珍珠。
那珍珠圆润色亮,别说是付饭钱,就是盘下他这家店也未尝不可。
丁清抓着周笙白的手腕不自觉地在用力,周笙白便被她拉着穿过小巷跑到了另一条街上,见她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去,眼底多了几分玩味来。
贴着手腕的掌心皮肤温热,纤细的手指干净白嫩,袖中露出了一截脆弱的手腕。周笙白想反握回去,或许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她的手给折断。
出了巷子丁清便没跑了,她方才算了一下早饭钱,也没多少,那老板店里还有两个人,他不至于丢下现客追上来。
“你是惯犯?”周笙白问她。
丁清松开了他的手,不自在地道:“也不能算是惯犯,只偶尔做过几回。”
“有几回?”周笙白双手背于身后,右手的手指轻轻抚着方才被丁清抓住的左手腕处,指腹似乎还能触碰到她身上的余温。
“十七、八、九二三十回吧。”丁清眨巴眨巴眼:“也许更多次,没记住,也没算过。”
二人走上主街便没跑了,周笙白靠着墙边走,丁清在他外侧,偶尔侧过脸去能看见他过高的身量,有时路过矮屋的屋檐下还得略弯腰低头。
她伸手拉了拉周笙白的衣袖,他看向她。
丁清道:“老大你走外侧吧。”
周笙白自然地走到了外侧,丁清绕到了里面,恰好屋檐上有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