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静静得到的遗产分配比他们多一点。”
光是听听,都觉得头皮发麻。
要不是菱画提起,她还真没想到明天自己有可能会见到这波人。
“虽然祝敬国去世了,但我猜祝医生爸妈应该会觉得亲弟弟的遗孀和祝容融很可怜,想着要多照应他们一些。”
“草,可怜个屁。”她闭着眼睛骂了一声,“你别再说了,再说我怕我明晚在饭桌上直接开口骂人。”
菱画说:“希望明天这一家子都有事儿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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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睡前和菱画的这一通电话,让高嘉羡第二天一整天都有点儿心神不宁。
因为还没给祝沉吟的父母买东西,她和领导打了个招呼,准备提早一些下班先去一趟商场。
等她拿着包下了楼,她就看到单位大门外停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
不会吧?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用眼睛去瞄这辆车的车牌,希望这辆车的主人不是她脑子里想的那个人。
结果,还没等她瞄到,副驾驶座的车门就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只见祝沉吟在驾驶座看了眼手表,抬头对她说:“和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
“”
高嘉羡站在车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们昨晚不欢而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人怎么就能这样泰然地一声不响杀到她单位里来?
车里的人这时见她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淡定地冲着她微微一笑:“今天天气挺冷的。”
她就当作没听到,继续抱着手臂在车外杵着:“冷么?还行吧,我年轻,身强体壮不畏寒。”
他也不着急,就这么淡定地在车里和她大眼瞪小眼:“现在这个点,我觉得应该打不到车。”
“坐地铁的人也很多。”
“吃饭的地方在国金那块儿,走路的话还得过两个天桥。”
见她依旧纹丝不动,他将自己毛衣的袖管微微卷起,漂亮的眼眸微微一闪:“车上挺热。”
“”
高嘉羡咬牙切齿地在原地和资本主义的诱惑抗争,抗争到最后一阵接一阵沁人心脾的冷风吹得她浑身直打哆嗦,她实在是没办法,才只好悻悻地臭着脸钻上车。
妈的,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连衣裙和连裤袜了!
系上安全带,她搓了搓手,没好气地说:“我要去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