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什么?他不在京,他的七个老婆可怎么办?
京城外官道上,一女子身穿白色襦裙,外披红色绸衫,头上戴一顶树枝编成的草帽,从草帽檐上垂下一片薄纱,透过纱罩,隐约可见女子姣好的面容。
此女子便是化作寻常人打扮的血仙。
官道上空无一人,血仙脚底生风,若有人见了,定会惊诧不已。
一个娇女郎,为何能走得如此之快,比那驰骋的头等骏马还要迅敏。就似一阵风,再眨眼,便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女郎手里提着个东西,临近了看,是一只肥硕的土鼠。
遁地虎像一只死土鼠一样,随着血仙神行太保般的飞驰腿速左右摇摆,黑溜溜的眼珠子只占眼眶的一半,剩下一半都是眼白。
当他听到血仙的话时,他顿了半晌,欢喜雀跃的心情就如被射落的大雁,从天空中直线坠落,一命呜呼。
“大、大人为何要带小的同去?”
这只树精去结那莫名其妙的亲,他去干什么?增加边疆土鼠的种类吗?
血仙幽幽的看着他,看得他鼠毛倒立,瑟瑟发抖。
“我不懂这人间事,你活了这许多年,想必何事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
血仙对这人世间的一切,都是从戏文和将军府内得来的,可以说,出了这扇墙,她什么规矩都不知道。
就因为小爷“见多识广”,你就要带我去边关吃黄沙?
遁地虎拍了拍耷拉在胸前的小爪子,他这话是肯定不敢对血仙说的,他想了想:“大人过奖了,小的也只知道个皮毛。不如这样,小的为大人引荐一只燕子精,它年年走南闯北,知道的肯定比小的多。”
“是在将军府正院柳树上搭窝的那一只?”血仙问道。
遁地虎点头:“正是那只燕子精,他能说会道,还熟知这沿途风光,与他一同上路,大人一定不会过得烦闷。”
对不住了,老弟,你还是个单身汉,不像我有老有小,你就跟着走这一遭吧。
血仙掀起眼皮,淡淡道:“那只燕子,已经被我吞了。”
她睡觉的时候,树根会自主进食,她醒来便会知道,自己吃了哪些东西。
遁地虎:“”
他抬起颤抖的爪子,捋了捋胡须,想着还有哪个精怪可以“引荐。”
“你不想去?”
头顶上方传来血仙的声音,犹如流淌着的厚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