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软树枝,平时将各种飞禽走兽转眼间化为血水的树枝,此时非常温柔的勾住了周云砚的脖颈。
一个借力,血仙就窜到了周云砚的脖子旁。
周云砚脖颈周围的感觉变得格外的清晰,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血仙似乎将她的脸贴到了他的脖颈上,左右蹭了蹭。
周云砚缓缓咽下一口唾液,血仙好奇的打量他大大的喉结,道:“你再咽一口。”
周云砚当做没听见,血仙也不催他,像玩耍一般,摸一摸他的下颚,拽一拽他的胡茬,一会又把他的头发当树藤爬。
闭合的口舌难免生津,周云砚实在忍不住吞咽口水的欲望,又咽了一口唾液。
血仙早早等在他的喉结前,抱住他的喉结,感受那块骨头像大球一样划过她的脸蛋、胸口,肚子。
玩够了喉结,血仙又把手臂拉长,变成项链的长度,她像吊坠一样,在周云砚的身前来回荡。
周云砚真是跟她操碎了心。
沿途两边多树枝,周云砚怕哪截树枝把她刮走,骑马的时候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又怕她一个没挂住,胳膊折了或者腿断了,那么小的东西可怎么找。
骑马拐弯,或者有坑洼的地方,他就伸手扣住她,捂在自己的胸口,低声道:“莫要再荡了,小心掉下去。”
低头看血仙,没有他掌心大的人儿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像孩童一般。
血仙伸腿,脚尖竟也生出树枝,似尾巴一般软软的勾着周云砚的尾指,道:“有云砚拴着我,掉不下去。”
周云砚急道:“要是你腿断了可怎么办?”
血仙:“断了自会再长。”
刚说完,血仙拴在他手指上的枝条就断了。
周云砚:“”
他的心脏随着颠簸的马匹,跳到了喉咙眼,眼疾手快的将血仙按在胸口。就见一支软软的树枝从他的指缝伸了出来,重新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你看,这不就又长出来了。”
“你是故意的?”周云砚怒道。
血仙见他生气,左脚也生出一条树枝,勾住了周云砚的大拇指,松开双臂,一跃站到了他的掌心。
周云砚骑术了得,右手扯住缰绳,左手托着她。
“你生气了?”血仙喜欢与他亲香,抱住周云砚的大拇指,用粉嫩的脸颊蹭了蹭。
血仙不懂羞怯,周云砚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