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咬牙道:“你与其他男子莫要走得太近。”
血仙的心里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守知县在她看来,就是一只活物,说粗俗点,是可以吃的东西,和土鼠没什么区别。
周云砚看她可能还没明白,索性心一横,忍着羞耻说道:“你是我还未过门的妻子,我不知道你们精怪都是怎么个规矩,我们俗世,你的头发丝到脚趾尖,通通不可以让外男碰。”
说白了就是,能碰血仙的异性,只有他周云砚,旁人谁都不可以。
血仙见他如此生动的表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周云砚在表达在乎她的一种方式。
就像动物有领地意识一样,她被周云砚这个雄性,归在了自己的范围当中。
血仙意味深长的笑了,悄声道:“只给云砚碰。”
周云砚说完就涨红了一张脸,心跳噗通噗通的停不下来。
他觉得自己与血仙接触久了之后,性情仿佛变了一个人。
之前打死他都绝对不会吐出口的话,现在居然能毫不知耻的说出来。
但瞥见一旁,血仙一脸猫儿偷吃到鱼的餍足表情,周云砚顿时心便软了。
算了,血仙喜欢听这些,说了便说了罢。
看完了树苗,守知县道:“不知血兄想何时下种,守某好安排一些熟手来。”
那么一大片树苗,守知县需要提前安排好人手。
人手实在不够的时候,他只能厚着脸皮去跟周少将军借人。
血仙心情正好,说道:“随时,今日都可以。”
守知县道:“今日怕是不成了,等干活的人赶来天都要黑了。”
血仙道:“那就明日。”
这事赶早不赶晚,那么一大片树,得种好些时日。她想赶紧种出成果来,好去向周云砚要好处。
守知县感激道:“那便明日吧,等一会回去,守某便去召集人手。”
回程的路上并不赶,守知县与周云砚两匹马并行,守知县向血仙问道:“血兄打算借住在将军府?”
血仙坐在周云砚身前,左手在下面拉着周云砚的手指头,周云砚怕守知县看出什么来,只得用衣袍挡住两人的手,提心吊胆的陪血仙搞小动作。
除了周云砚,对于旁人,血仙都没什么兴致,听见守知县的问话,她淡淡的应了一声。
守知县心想,周兄一个边关将军,帮他找人,还帮他安顿人,他实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