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只管救助亭亭小师妹,莫兄和定海师傅交由在下便可。”公孙羽怎可失去这种向彩依仙子大献殷情的机会,当下十分慷慨地做起了救助余下二人的药引子。
等了约莫一炷香功夫,三人终于悠悠转醒。
莫尘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满脸疑惑地望着围在自己身周的众人,搔了搔首,愣了一下道:“偶滴神类,出了什么个情况?”
“阿弥陀佛,贫僧记得当时正在吟诗来着”眉清目秀的光头和尚定海一摸光头,旋即恍然道:“有了,贫僧有了,花鱼红鱼都是鱼,河虾海虾皆是虾。鱼吃虾来虾吃泥,咯吱咯吱吓死你。啊哈哈,贫僧学富五车,马不嫌贫;胸有点墨,没有丘壑”
“切!”众人还道这个和尚终于记起了被神秘禅唱者囚困的来龙去脉,哪知得到的却是这么不着调的一首“湿”,旋即都对他投去鄙视的眼神。
“彩衣姐姐,呜呜呜”,反应最大的当属殷亭亭无疑,只见她一个乳燕投怀扑入彩衣仙子的怀中,抹着花猫脸哭诉道:“彩依姐姐,呜呜,我们刚进了石门就遇见一个鬼脸怪,那个鬼脸怪长得实在丑陋不堪,吓死人了。呜呜,我只听它说一句‘等了八百年,你们终于来了’就失去了知觉,太可怕了,呜呜,我再不要和你们分开了。”殷亭亭本是殷国皇家身份显赫的贵族,六岁时被送到昆仑仙池的慈航剑斋师从清音仙姑修道。前有皇宫里婢女护卫如众星捧月般小心呵护,后有慈航剑斋中同门师姊妹和授业恩师的疼爱照顾,殷亭亭就像是一个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何曾受到过这般惊吓?
不过当不经意间瞥见那个正向残颓破石门踱步的孤独毡笠人时,殷亭亭竟浑身一震,突然就止住了哭声,一下从彩依仙子的怀里脱了出来,并连忙抹去两边漂亮脸颊上兀自粘留的泪珠。
“怎么了,亭亭?”彩依仙子有些疑惑地望着那道孤独萧索的背影,若有所思道:“亭亭,莫非你认得那人?”
“怎么可能?”殷亭亭闻言立即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连连摆手否认道:“他看上去只不过像是一个散修,一路上我们又从未分开过,我怎么会认识他呢?”
尽管殷亭亭矢口否认,但彩衣仙子林彩依还是从她那夸张的举动中看出了些许蛛丝马迹。事出反常必有妖,要知殷亭亭素来性格娇蛮,我行我素丝毫没有半点淑女风范,这时却突然扭捏和不安起来,不得不令人疑窦横生。
彩依仙子却没有立即点破,只是在心里默叹一口气,刚刚她还觉得这个头戴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