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更惨呼痛吟不已。
苏典怎会放过这个绝佳的逃命机会。便在丈二巨僧被神秘的冷哼刺激下放松警惕的刹那,苏典蓦然将十字梯云纵施展到极限,转身向西,头也不回地落荒遁逃。
“哪里走?”
饶是丈二巨僧在那道神秘的冷哼下好似遭受剥魂摄魄般的极刑痛苦,却依然将苏典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此时见这个搅得大慈悲寺鸡犬不宁更间接害了师叔如惠的恶贼丝毫没有半点凝丹期高手风范地夹尾逃窜,顿时怒意狂涌,拼着魂魄受创,丹田元力强行凝聚右手掌心,凌空击向眨眼间已窜出了数丈开外的苏典的后背。
“蓬”,苏典不躲不闪地以后肩硬挨了丈二巨僧这含愤出手的全力一击,整个身躯顿时被一股大力撞得如断线风筝般飘出了十几丈开外,却恰恰脱出了群僧的包围圈。苏典强行压下涌上嗓眼的那股血柱,脚尖点上青石地板,身子再度拔地而起,空飞的当口,却转头对着丈二巨僧的方向拱手施了一礼,“哈哈”笑道:“多谢大师掌风相送,苏某这就告辞了。”
“恶贼,休要猖狂!”
丈二巨僧气的哇哇直叫,正要不顾一切地追上去把苏典给结果了,偏偏这个时候地底陡然传来那神秘人的第三道冷哼。当下他只能恨极地望着苏典逐渐消失的背影,强行压下胸口上涌的怒火,这才咬牙切齿地道:“所有大慈悲寺的弟子听令,立即去演武场集合。”
地底神秘的冷哼声实在太过诡异,似乎真的像是传说中某种逆天级的人物将要破开封印的前兆。纵然丈二巨僧心中这时恨极了苏典,却也不敢拿大慈悲寺的数万年基业不当回事。眼下可能是大慈悲寺千百年来难遇的一场大灾难,丈二巨僧望着古刹内那座古式雕楼,心中倏忽一叹,暗忖唯有请出他老人家出关才能震的住场面了。
却说被丈二巨僧隔空击中肩头的苏典并没有逃远,他此时此刻就躲在距离大慈悲寺那座祭台几里外的一处石罅之中,一边调息吐纳,一边观察着围在祭台一众和尚的动静。
丈二巨僧最后袭来的一掌狠辣至极,饶是苏典早有准备下暗中逼出了元力气盾作防护,依然还是被击断了十几处经脉,右肩肩胛更整个碎裂,后背血肉模糊一片,没有个十天半月是断难复原了。一路上苏典连喷十几口血箭,也幸好是大慈悲寺临时被那地底神秘的冷哼给震慑,否则若他们一路循着血迹找来,苏典便是上天遁地却也插翅难逃。
“这群贼秃,我日你个仙人板板。”苏典气极骂了一句中年和尚的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