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
能够想像的出,进入宫殿定然会有一种逼仄压抑之感笼罩于心,就像世俗之人走入官牢之中会心情沉重压抑一样。
苏典大致看了一眼,说道:“既然蒋氏父子是兵家修士,那么不难猜出,这座宫殿的修建格局应该是‘应势’,
外人身处其中,必会有所掣肘,而蒋氏父子盘踞宫殿为战,只会如鱼得水。”
毕竟兵家极其讲究一个“势”字。
殷玄娘冷哼一声,“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得出。”
苏典讪讪一笑,出言劝慰道:“好啦。这次不管发生什么变故,都要将水牢宫掀个底朝天。除了搬兵诀之外,所有收获我一概不取。”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要是有一个铜板落入我的袋中,我伸着脖子给你砍。”
殷玄娘冷笑,“你可真会算账,那我也给你算一笔账,神火灶我分八成,水牢宫分八成,加在一起就是十六成。
如今倒好,在神火灶空着口袋来去一趟,拿水牢宫十成,那少的六成你赔我?”
苏典惊讶不已,“账是这样算的?”
殷玄娘眼一眯,手按古玉,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抽刀砍人之势,而后才笑眯眯问道:“那你教我怎么算?”
苏典,“好像真就是这样算的哩!”
少女这才满意的将手从古玉之上移开。
殷玄娘说道:“这一遭走水牢宫,我依旧不出力,所有阻挠皆由你自己摆平,至于分成,仍旧按照原先既定分成。”
苏典有些惊讶,孰料殷玄娘却说道:“你可以不做人事,但我却不能。”
苏典,“殷姑娘”
少女没容他多说,随即递给他一大把铁燕子,是她在囚马林内投掷过的暗器。
“水牢宫除了蒋氏父子和那狗头军师徐穉之外,战力最强的应该就是陆昭符了。
不过最棘手的应该不是与他捉对厮杀,而是水牢宫弟子的结阵而战,在宗门宫殿的加持下,身处阵中的每个人都能在短时间内发挥出巅峰战力。”
“这十枚燕子符以备不时之需,在关键时刻祭出,会是破阵利器,远胜三斤铁或铁杵的攻击。”
苏典没有矫情,反正自己被她骗走了那么多的符箓和压胜钱,就连天机伞都被拐走了,拿她几枚燕子符,不过分!
殷玄娘见苏典接过燕子符后,微微一笑,优雅的撑开天机伞,白伞黑裙,煞是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