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玄娘这次是打算以理服人了,伸手挠挠头,好半晌后,才说道:“实不相瞒,这燕子符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苏典,“承蒙殷姑娘抬爱,我本就出身鄙野之地,身份不身份,地位不地位,不看重。”
殷玄娘有些头疼,看来以理服人是行不通了,旋即她一瞪眼,“我说你要。”
她一边说一边将银色腰刀缓慢抽出。
苏典嘴角一抽,“殷姑娘,你这是做啥子嘛。你这要是再把刀暂借给我,我怕身上的符箓不够!”
“我要我要。”
吓得苏典赶紧将燕子符收入五行匣之中,而后又捧手敬上十张符箓。
殷玄娘轻笑,“想借刀?也是可以商量的。只不过到底是怎么个借法,可能是要由我说了算。”
苏典赶紧说道:“不借不借。今天能借你的刀一用,明天就能借你的身子一用。殷姑娘,要矜持啊!”
苏典的本意是,我求殷姑娘以后莫要再借东西给我了,符箓再多也有个枯竭的时候。
岂料殷玄娘呵呵一笑,“现在就可以把身子借给你用。”
话音一落,苏典被殷玄娘一脚踢飞。
苏典摔落在水牢宫大门前,爬起身后,嘿嘿一笑,真真好一脚,舒筋健骨,活血化瘀,神清气爽。
既然殷姑娘跟我算完账了,那就跟水牢宫算一算账。
而后他便叫阵道:“水牢宫听判,把搬兵诀交出来!”
与其等着殷玄娘叫阵,不如自己也威风一把。
想都不用想,殷玄娘肯定是会叫阵的,而且只会叫的更拉仇恨!
殷玄娘手持洁白油纸伞款步而来,黑裙曳地,白伞遮天,分外妖娆。
听到苏典的叫阵声,少女蓦然一笑。
燕穿风雨,明艳动人。
紧闭的宫殿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寒意喧嚣着夺门而出,向着苏典扑袭而来。
宫殿大门洞开,宛如森寒地狱在人间裂开了一线缝隙,苏典的视线穿越深厚殿门,最终落入殿中。
随着寒意直逼而来的,还有一丝凝重的压迫感,苏典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当初蒋弦在祭出拜尸台时,他便曾亲身体会过这种剑悬眉心的感觉。
水牢宫对于这座宫殿的打造与利用,远比之前苏典预估的要强,它此时已经不能算是一座宫殿了,而是一座占地广袤的兵家古战场。
既然蒋氏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