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竹真陪我吃了很多苦。有一天接她下课,她逆着人流朝我走过来,我突然觉得对,就是这个人了。”
十八岁的年纪,好像什么都明白,又似乎什么都不懂。
抓住一个瞬间,就想让它抵达永恒。
烤炉滋滋响,薄光年低声:“吃玉米吗?熟了。”
鹿溪小小声:“吃。”
导演撑着下巴点头:“所以你觉得,你遇到了一个,‘可以为她做点儿什么的人’。”
“是啊。”景宴停顿一下,忽然有些出神,目光穿过烧烤架,落在一抹米白的裙摆上。
他喃喃,“我觉得,她是我可以给她幸福的人。所以从她离开起,我就一直在等她回来。”
米白色裙摆坐在秋千架旁,低着头,正小心地尝试着咬玉米:“烫。”
“那你先吃别的。”薄光年声音仍然压得很低,“羊肉串要不要,趁他们现在不注意,你可以把第一波全吃掉。”
鹿溪一本正经:“好。”
笑死了根本没在听
光神:他妈的烦死了谁要听你们的爱情故事,我老婆饿了
鹿鹿:饿饿,要吃,不听.jpg
导演视线一转,瞬间乐了:“你俩这就吃上了?也好,大家都开始吃吧,一般吃一边说。”
鹿溪拿起烤土豆,听导演又问:“你俩呢,你俩怎么在一起的,总裁夫妇?”
鹿溪“唔”了一声:“平平无奇,青梅竹马。”
想了想,又觉得的确太平淡,她重说:“光年以前是滑雪运动员嘛,他滑雪的样子太好看了,那是最初引起我注意的地方。”
事实当然不是,最初引起她注意的是他纯正好听的美音,以及听说读写都不流畅的中文。
初一的学生们也并没有懂事到哪儿去,加上班上那群公子家庭条件太好,个个儿都被家里人宠成了爷,薄光年刚转学回来那阵子,鹿溪总是怕别人欺负他。
因此对他格外关照。
“后来我们初中高中一直在一个学校,还很巧合地同班,我偶尔会陪他去参加比赛,慢慢就变得很熟。所以哪怕后来大学分开了,我们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鹿溪叼着烤土豆片,想挑个事儿说。
可一旦回忆就发现,一路走来共同的回忆实在太多了,根本挑不出哪一段更特别。
“我这人从小磕磕碰碰,不长记性,长大之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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