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事霍然回身,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对方,问道:“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
叶凝悠其实早就在门口,看到和听到了陈管事的所作所为,此时她回手关上房门,缓缓迈步往前,直到走到了陈管事跟前,才停了下来。
并不抬头去看陈管事,叶凝悠手中摆弄着几根银针,让这几根银针,仿佛是光影似的,在手指间闪现,口中说道:“既然陈管事耳朵不太好,那我便再说一遍。我之前说,陈管事眼眶发青,面色暗沉,恐怕是有水瘀互结的肾病!若不好生医治,陈管事大概活不过今年。”
“你你小小的女娃娃,居然敢出言诅咒我!”陈管事被气的浑身哆嗦,连声喊着:“来人,把她、把她给我”
一边喊着,陈管事一边伸手扯住了叶凝悠的手腕。
“谁敢在我延医堂撒野,我拼上不要这延医堂,我也定然要将他送进大牢里去!”许大夫也气的不轻,当即上前就要把叶凝悠给抢回来。
叶凝悠回眸,冲着许大夫微微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继而回头对陈管事说道:“陈管事不信?陈管事会否从铜镜当中,看到自己舌边、舌下有瘀紫半点?陈管事每日晨起,难道不曾觉得四肢似乎沉重。面庞似乎有些肿胀?又或者陈管事没有腰痛越来越甚?”
叶凝悠每说一句,陈管事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及至说到他腰痛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撒开了抓住叶凝悠的手,去捂住了自己的腰。
等他反应过来,想要放下手的时候已经晚了,人人都在盯着他的腰看。
陈管事顿时恼羞成怒:“你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谁谁会信你一个黄毛丫头?”
叶凝悠手中的银针,早已一闪即逝,她点着头:“噢原来陈管事还没有到尿中有血色的地步啊!”
陈管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叶凝悠抬头,冲着他笑了笑,笑的眉眼弯弯:“那没事了,是我说错了,陈管事还能活到过年。”
“你我”
陈管事张嘴结舌,看着叶凝悠的眼神,就像看到了鬼一般。
“你怎么还不走啊?走吧,回家去吧。回去别忘了好好找个大夫,给你治一治,或许还来得及。”叶凝悠状似疑惑的问着。
继而,仿佛想起什么来似的,叶凝悠又道:“对了,可得找个好点的大夫。像许大夫这样,医术高明之人才行。”
许大夫看了看叶凝悠,摇头叹息:“恐怕陈管事要寻访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