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住了手腕。
柳飘飘怔了下,回眸,不解地看他。
陈左生凝视着她,低声道:“我想你。”
柳飘飘呼吸一滞,心口一时混乱,竟不知要说什么,陈左生也不撒开手,也不说话,只默默与她相视。
直至菱花捧着茶进来,陈左生才放开了手,灼热的视线仍停留在她身上。
柳飘飘佯装淡定地转过头,不再看他,脸却微微的红了。
从菱花手中接过茶,亲手递给陈左生,直至他接过了,柳飘飘才到他对面坐下。
菱花则不用柳飘飘吩咐,放下另一杯茶,便匆忙离开了卧室,走之前也不忘帮他们带上门。
柳飘飘脸上逐渐不复笑意,冷得如同罩了层冰霜,看着他那风流俊秀的容貌,冷声道:“你也不必假惺惺的哄骗我,我们这种人家,给钱就行,陈先生何必费如此多的心思。你给足了钱,妾身自然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陈左生闻言剑眉一皱,心中有些不高兴,便严肃道:“你何必如此作践自己。”
说罢放下茶杯,面容冷峻,“你若是不喜欢我,我现在便走,你无须来这般践踏自己来令我难堪。”说着起身就要走。
柳飘飘一见他要走,心莫名有些着急,眼眶一红,立马低声抽泣起来,“你走吧,以后都别过来了,是妾身蠢,一厢情愿将一颗心送上门给你践踏。”
“你……”陈左生明知道她装腔作态,却无法不心软。
也许,他真有点喜欢她,如若不然,为何一想到她在他人面前献媚邀欢的画面就无法接受?为何这几日他会茶饭不思?
轻叹一声,陈左生步上前将她偎入怀中,又将衣襟替她拭着泪,柔声安慰道:“别哭了,你才说身子不适,再哭恐哭坏了身子,还有,谁说你是一厢情愿的。”
柳飘飘离开他的胸膛,将一双水光氤氲的眸子哀怜地凝睇着他,呜咽道:“你说你想我,可你这几日为何不来找我,你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心里定然不是这么想的。”
陈左生登时哑口无言,深眸闪过一丝窘迫,“我……”
陈左生修长白皙的手轻抚上她的脸,珍惜与怜意便全然凝注在了那掌心指腹之间。
柳飘飘很想拒绝那只手的抚摩,却无法抵挡内心莫名的渴望,渴望他永远不要移开他的手,时间静止在这一刻便好。
他正深沉地凝视着她,眸中的炙热
让人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