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严格?
他正准备开口询问,就看到一名留着波浪卷发的年轻女子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从大厅内走了出来。
见到来人,安保们纷纷停下手中动作,向她恭敬问好:“高小姐。”
女人勾起红唇,对着门口的安保们冷笑出声:“这可是老板的贵客,你们在这里耽误这么久,也不怕老板怪罪下来?”
她一声令下,拦住路当归的几人顷刻间如鸟兽状散了开来。
女人走上前,朝路当归伸出了手:“路先生,我是刑总的秘书高蕾,您叫我高秘书就好。刑总已经等您多时了,请跟我来。”
跟着高秘书走进山庄,路当归一路上都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月亮挂在半空,窗外的露天游泳池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本该热闹非凡的大厅出奇的安静,只有半山腰的风沿着回廊穿堂而过,发出窸窣的声响。
一路走过来,路当归觉得有些古怪。
既然是海柏老板的生日,又是跨国基金会的成立仪式,不应该是一场大规模的慈善盛宴吗?为什么人烟会那么稀少?
将路当归带到一扇紧闭的实木大门前,高秘书递给他一个精致的方型长盒:
“路先生,宴会开始之前,还要请您先戴上这个。”
打开手中长盒,路当归蹙起眉:“这是?”
长盒里盛放着的,是一幅精致的半脸面具。
“这是能代表您身份的信物。”高秘书说,“只要您戴着这幅面具,刑总就能够马上认出你来。”
取出盒中的纯白羽毛假面,路当归愈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不是要在基金会的成立仪式上发言吗,为什么还要戴着面具?”
高秘书柔声开口:“刑总的生日宴是非常私人的宴会,每年受邀参加的,都是刑总的至交。邢总非常相信路先生的品格,才会邀请路先生参加如此私密的派对。为了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路先生还是配合一下吧。”
你这话说了不等于没说吗?
路当归嘴角微抽。
他过来参加晚宴,本来就是答应了要在捐赠仪式致辞,顺便来给妹妹的这位旧日恩人捧场的。
结果到这里那么久,他连半个golan公司的人都没见到,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沉默了一会,路当归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我打电话联系一下瑀先生。”
他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