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何田田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抱着病床旁边的防护栏,口水横流。
她揉了揉眼睛,有点迷糊。
昨晚睡觉的时候,她拉起过防护栏?
没有吧?
因为睡前喝了很多水,但心晚上起夜碍事,她没搞这个防护栏。
再说了,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宝宝,还用得着这个?
脑震荡后遗症,记错了?
正疑惑着,何田田忽然觉得皮鼓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伸手去摸,就摸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东西。
胸牌?
顾阅忱的工作胸牌?!
起初,何田田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看错了。可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再三确认过后,的确是顾阅忱的胸牌没差!
什么情况?
何田田抓了抓脑袋,一脸蒙圈。
顾阅忱的胸牌怎么会自己床上?
昨天临睡前,她是仔细检查过的,床上除了枕头被子,就只有她的手机,这东西是怎么凭空冒出来的?
何田田曲腿坐在病床上,捏着顾阅忱的胸牌,翻来覆去的看着,翻来覆去的琢磨,可就是想不通。
眼角余光瞟向床边“护栏”,脑海中灵光一闪,难道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紧接着脚步声就传了进来。
这脚步声她太熟悉了,确定是顾阅忱无疑,何田田飞快的把胸牌藏了起来,然后调整坐姿佯装刚刚起床,正在拉筋
“早啊,顾医生~”
何田田掰着脚掌,一边拉伸,一边瞅着顾阅忱。
顾阅忱没有理会她,绕到她病床边,低着头来来回回扫视着地板。
看样子像是在找东西啊~
何田田咬唇,暗中悄悄的盯着顾阅忱,该不是在找胸牌?
顾阅忱刚刚准备上岗,一抹胸口发现胸牌不见了。
想到大概率是昨天半夜里抱何田田时回病床时掉到病房了,但扫了一圈并没有找到。
这件事又不能跟她明说,不由得就蹙起了眉。
“这么早,你有什么指示?”何田田偏脸盯着顾阅忱。
顾阅忱收了目光落在她脸上,淡淡道:“例行查房!”
“是吗?”何田田冲他眨巴眨眼:“印象中,查房不都呼呼啦啦好多人吗?怎么就你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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