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猛然间挣脱了顾阅忱的手臂,扑通一声跪在了主治医生面前:“医生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妈妈好不好?你再试一下好不好我求你了”
在场的医生虽然早已看惯了这样的生离死别,但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做医生最怕的,不是疑难杂症,更不是工作中的艰辛和误解。他们最怕的大约就是眼前的光景,那种无力感会不断的冲击对自己职业存在的意义。
顾阅忱红着眼圈把何田田从地上拉了起来,却被她反手扣住了手臂。
“顾阅忱,你是这里最好的医生大家都说你可以妙手回春你救救我妈妈好不好?你一定可以的!”
何田田滚着泪水的眼眸里满是哀求:“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顾医生,我求你了”
顾阅忱看着情绪的失控的何田田正疯了似的把他当神明跪拜,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护士长”他哽咽着滚了滚喉咙:“去拿镇定剂来。”
何田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江城冬天的太阳很少会这样好,从窗户打进来,刚好能落到她的床上。
模糊,混沌,连照耀在身上的阳光也变得非常陌生。
她整个人像是牵线木偶一样坐了起来,手啊,脚啊都不像是自己的。
顾阅忱刚下了手术,手术十分成功。
所有参与者忍不住欢呼鼓舞。
顾阅忱置若罔闻,匆忙换了衣服直奔何田田所在的病房。
看到她醒来,快步走了上来。
镇定剂的药效还在,何田田眼神空洞,木讷。
她怔怔的瞧着顾阅忱,目光随着他靠近的步伐在动,但一点精神都没有,整个人的状态看上去就让人揪心。
顾阅忱走上前来,伸手轻轻的将她拥进了怀里。
熟悉好闻的木质沉香气息让人安心,可刚从手术室出来,顾阅忱身上还沾染着医院里浓郁的消毒水气息
这味道一下子把精神恍惚的何田田拖到了妈妈临终前的画面里所有被镇定剂压制下去的那些画面和情绪,像是被赦免了一样,疯狂的逃窜而出,何田田全身一僵。
可经过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休眠,她好像对那些足以让她撕心裂肺的悲伤免疫了,整个人变得又麻木,又冷静。
除夕夜,灯火通明,烟花四起。
今年的年味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浓。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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