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风拂过,枝丫微微摆动像是回应,何田田瞬间开心起来。
又为这次行程添了些信心。
她抬手按了下门铃,响声过后无人回应。
又接连试了两次,依旧如此。
难道出门了吗?
她还是特意挑了时间来着正有点失落的时候,风一吹,房门吱呀一声错开了一条缝隙。
门没上闩,那家里应该就有人。
何田田重新燃起了斗志,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请问,有人吗?”
“有人在家吗?”
院子不算大,里面除了两棵大大的罗很松之外,还有好多好多绿植,以及叫不出名堂的花草。
放眼望去,院落里每一处都干干净净的。
花草盆内也都是干干净净,竟然没有一点点枯叶杂草
这也太干净了干净到夸张。
何田田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养花人,想来主人要么就是一个爱花狂人,要么就是一个十二级重度强迫症患者。
早就听说翟老先生是个怪人,何田田不以为意。心想着,都是地球人,还能怪到哪儿去?
但进了院子,看到眼前的花草,已经地上各色奇石排列的阵仗,何田田有点怂了。
想到一个古怪的老头拿着剪刀,一天二十四小时对着这些花花草草,看到微微变样的枝叶就会咔嚓来上一剪刀她想打退堂鼓了。
可来都来了,开了好远的路呢,这油钱总得花的值吧?
泄气于鼓气之间,何田田抓心挠肝的难受,站在原地,甚至都不知道该迈哪只脚合适。
“翟老先生您在家吗?”
何田田往前做了两步,绕过花棚,就看到墙角堆着各种各样的酒瓶。
每一种瓶子归置的整整齐齐,诓在了木架里,罗列出来的图案虽然看不懂,但竟跟院子里的色调风格出奇的搭。
大师跟我等凡夫俗子果然不同,酒瓶都能玩出花来。
真好看!
爱喝酒?
有喜欢的东西就好办了。
最怕的就是那种生无留恋的,跟那种人沟通,废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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