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艺术大师翟茂之?
眼睛的类型本来就那么几种,人老之后面部肌肉筋膜下垂,大都是这种耸拉的三角眼。
那天她其实并没有看清楚那个老人的长相,到他跟前的时候已经被人揍的妈妈都不认识了。
何田田光记得他满脸的血迹,当时瞧了心悸也没敢多看不对啊,说到被揍,眼前的翟老先生颧骨处好像也是乌青一片
“你怎么进来的?!”
翟茂之突如其来的质问声瞬间把何田田神游在外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脸上青紫的伤痕,弱弱道指了指外面四敞大开的房门:“门是虚掩的”
“你给我滚出去!”
还不等何田田把话说完,翟茂之早已火冒三丈。
“翟老先生,您听我说”
“就一句!”
何田田被手拿鸡毛掸子的翟茂之一路驱赶到了院子里。
她一路抱头闪躲,想到来一次本就不容易。命衰不说恰逢出门没看黄历,上去就给人家蹭碎了一宣德年间的古董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先不说求人这回事儿,好得得把赔偿的事情讲清楚了,要不然她这官司是吃定了!
“您老人家先消消气,就一句,就一句好不好”
何田田反手抱上了身旁的罗汉松,死活不肯撒手,
她缩着脑袋,玩起了“赖皮”:“等我说完了,你要打,要骂,要报警,随您处置行不行?”
翟茂之冷眼盯着她:“说!”
何田田:“那花瓶,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句话说完了!”翟茂之:“你现在可以滚了!”
何田田:“”
“哎翟老先生,做人不能这样。”
“我这哪叫一句话啊?还没讲到逗号那呢你先别扒了我”
“不是我不撒手,是您这固定罗汉松的支架勾到我衣服了”
跟在顾阅忱身边一年,别的没学会,就是在玩赖和厚脸皮上练就了一番心得。
她料定自己抱着罗汉松不撒手,对方就无计可施。
去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前脚刚说自己被勾到了,后脚翟茂之就跟变戏法是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糟糕!
“哎哎哎翟老先生,你先等会,等会”
何田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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