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与上次托生林家又有不同,你可以跟画烟到后面书房选一册书,上有谋生之计,随身携带。
当然了,这些,倒也不急于一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尽可以四处看看,然后,再下山不迟。
好了,你去吧,我与吴师弟还有事要议”
黄袍老道的话。
林幼春听了个云山雾罩,稀里糊涂。
他就是一个司机而已。
什么时候成了洞主了?
林幼春心想——“晕死。
我还想问!
我还想说!
我我我”
这时。
旁边。
画烟对他道:“师兄,请跟我来。”
林幼春耷拉着苦瓜脸。
唉。
纵然自己还有一肚皮的话想要问。
可。
不跟她去又如何?
他现在脑子里面一团乱,什么事情都感觉像老虎吃天一样,无从下口。
真让人沮丧。
这莫名其妙似乎被安排了的感觉真不好。
后山洞中。
林幼春在“属于他的”那个洞中,觉得有点大跌眼镜。
这?
也太寒酸了吧?
这个山洞里净是一些石头凳子石头床,唯一称得上亮点的,大概仅是墙上挂着的那一只早已经遮不住风雨的破斗笠了——因为它破的已颇有些清新脱俗了。
这斗签!
一圈竹花拧成的护边早已憔悴得它妈妈也不认识它了,正中间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时烂了一个破洞,又不知道是何人用一块破布让它缝堵了以免漏雨,原本清脆喜人的翠绿色,也早已由18岁妙龄少女变成了豁牙弯腰老太婆那又黑又黄的风雨妆
旁边还有一领破蓑衣。
蓑衣。
比斗笠还破。
画烟垂手而立,对他笑道:“师兄,这就是你原先的居所,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换下衣服,对了,你不可以耽搁太久哦。
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食。”
林幼春报之以笑,这个小妞,倒真贴心。
别说。
他早就快饿疯了。
——不好意思说而已。
画烟转身出洞。
林幼春双手交叉,抱于胸前,从洞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