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管家,兄弟们,林大夫说了,等下到了酒铺儿,他请大家吃酒。”
那些同伴听见他喊,一个个脸上表情各异,却都是欢喜。
丁管家见张三这样喊,原本绷着的面皮也缓和下来,他一边冲跟在张三旁边的林幼春打着拱手,一边大声道:“这如何是好。”
林幼春笑道:“吃一顿饭而已,不值什么,大家伙,我请客。”
“好。”
“感谢感谢。”
“叨扰叨扰。”
话说。
都是出门在外之人,有些时候,不必太过客套,于是,一行人就将车马停在镇子唯一一家彭记酒肆的门口,众人进去落座,坐等酒菜。
林幼春自然跟丁管家、张三几个一桌。
店家见一下子来了许多客人,也很高兴,招呼得格外殷勤不说,酒菜也上得特别快。
不多时。
酒菜齐备。
林幼春当仁在让,首先执壶,替与座之人各斟一杯,然后,自斟一杯。
林幼春执杯在手,脸上挂笑对丁管家道:“丁管家,承蒙看顾,谨以薄酒三杯,表示感谢。”
俗话说的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
丁管家见林幼春岁数不大,倒很会做人,原本已放和缓的面皮,此时愈发和气了。
他端起酒杯,也笑道:“感谢感谢,这怎么好意思?”
林幼练忙道:“应该的,从岁数上说,您是我的前辈,从阅历上说,您是我的老师,一杯水酒,不足以表达心中谢意。”
见他如此巧口。
丁管家愈发笑得灿烂了:“好好好好,林大夫,你真是一个机巧人,老夫喜欢。
请
请请请干了!”
“干!”
“干!”
众人一齐举杯,饮了杯中酒。
旁边张三赶忙执壶,替大家满上。
他也有眼力劲。
此时。
他因为自己的提议得到了支持,并且,丁管家也给了林幼春面子的缘故,所以,张三也特别高兴,他也就自觉充当了司壶的角色。
闲话少说。
这些人赶路走累了,此时吃上了酒菜,自然如同风卷残云般狼吞虎咽,不多时,一个个就已经打着饱嗝,摸着肚皮,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