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吃菜。”
“吃菜。”
林幼春感觉这样让来让去十分拘束,可是又没有办法,他只好客随主便,与林员外夫妻推杯换盏,连饮了数杯。
这时。
林员外放下酒杯,沉吟一下道:“贤侄,方才听贤侄说起你孤身进长安,又尚未婚配,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贤侄愿听否?”
林幼春忙道:“请说。”
林员外道:“贤侄,料想小女一路之上,没少给贤侄添麻烦。
不过,虽然小女顽劣,可是,因我们夫妻只有这一个女儿,所以平常的时候也是视作掌上明珠,说来,也是与贤侄有缘,所以才累得贤侄不远千里送她回来。
那么,老夫就想,既然贤侄不曾娶妻,何不入赘我林家,不知贤侄意下如何呀?”
听他这样说。
林幼春不由手一抖,差点将杯中酒给洒了。
若说娶林青儿,也并非绝对不可。
可。
林幼春又觉得,既然自己已经和她义结兄妹了,再提婚嫁,似乎不妥。
另外。
这一切来得太快了,让林幼春没有心理准备。
他不想。
林幼春想了想,硬着头皮道:“那个林员外,十分感谢你与夫人的美意,只是,小侄不能娶妹妹为妻。”
原本。
林员外以为只要自己一提,林幼春就会满口答应,可没想到,林幼春拒绝得竟如此干脆。
这让林员外的脸,瞬间尴尬地变成了猪肝色。
他的手也有点颤抖起来。
林员外强忍着心中的三分不悦七分失望,强笑道:“哦好,好,只是贤侄,你这又是为何呀?
难道,你是觉得小女,配不上你么?”
林幼春慌忙摇头。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妹妹聪明伶俐,冰清玉洁,就同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无可挑剔。
我是说我已经和妹妹义结金兰,如果再妄图婚姻的话,那么,又与乱伦何异?又与那圈中的猪豕有什么区别呢?
我送妹妹回来,如果是为打其它的非分主意的话,岂不被别人看轻?
别人必定认为我有所图。
所以请员外体谅。”
这
林幼春几句话,将林员外两口子还想往外说的话,生生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