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一个锦字,只是
只是”
林幼春见他说话吞吐,又见他说得有些名堂,忙追问道:“她是谁?
只是什么?”
林员外与望过来的林夫人对视了一眼,才道:“贤侄,就在我家对面两条巷子——从渠边往里数两条巷子,里面有一户人家,姓苏,那家主人苏友铭,是长安城中有名的绸缎商。
老夫与其生意上也偶有来往。
苏友铭膝下倒有一女,名唤苏锦书,名字中带个锦字”
“苏锦书?”
林员外点头道:“是的。
苏员外是长安有名的绸缎商,除了布行,还开着染房。
据老夫所知,苏员外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苏锦书系已亡故的原配所生,今年大概十八九岁了吧。
小女儿是他与如夫人所生,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苏员外因为原配夫人亡故,所以,就将原先的妾室扶正做了正室。
至于苏家大女”
林员外顿了一顿。
林幼春。
认真听着。
“苏家大女五年前,也就是她亲娘亡故那年,不知道何故,大概是命运多舛之故,得了一种怪病,她父亲遍请名医,各处求医问药替她诊治,可病情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愈来愈重。
那苏锦书苏家大女,原本许配本城守备张景义家的大公子为妻,可是,因为她身患沉疴,愈来愈重,张家就三番五次上门退亲,一开始,苏员外还不肯,还指望着女儿能医好
可是,转眼五年,苏家大女的病非但不好,反而愈来愈重,据说老夫也未亲眼所见,据说现在她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就连苏员外
唉!
就算苏员外看在亡妻面上,可对待久医不好的大女儿,也渐渐生了懈怠之心。”
林幼春叹道:“久病床前无孝子,世人皆如此也。”
林员外叹道:“谁说不是呢!
唉!
据闻,就在前几日,张家又去退亲了
说来也怪,难得是,张家大公子,与苏锦书有婚约的张恒公子,却死活不愿退亲。”
旁边挨打的那婆子撇了撇嘴道:“那就是个书呆子,若是他亲眼见了苏家大小姐,别说退亲了,怕是连腿肚子都要吓抽筋,一连跌上十几个跟头。
哼!
不退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