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备张景义大人见林幼春说话了,猛一挺身。
他将架子一端。
“嗯你就是那个医生?”
林幼春见他发问,不得不答:“正是在下。”
“嘟你这娃娃,看上去胎毛未退,乳臭未干,怎知行医诊病这其中的厉害?
老夫问你,你是哪里人?行医断药,师从何人?”
林幼春答道:“在下洛阳林家,祖传医术。”
张景义面色一沉:“呔!你既是洛阳人,如何跑到长安来行医?你在此地行医,可曾于官府登记造册,可有文凭?”
?
什么鬼?
林幼春摇摇头:“我才来长安,刚刚租赁了铺子,正在装修,那些琐碎的事情,还没办呢。”
张景义见他这样说。
哈哈一笑。
突然。
他的脸色猛地往下一沉:“你这娃娃,明知苏家大小姐已经许配我儿张恒,居然还敢相争,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哼哼!
娃娃,识相的,接过那万两悬赏,断了求婚的念头,老夫能保你今后衣食无忧,平安无事,若是不然
须知天有雷霆之怒,你来看老夫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
主人出声。
张景义带来的十余名抬聘礼的下人,一个个挺胸瞪眼,怒气冲冲,往前一站。
林幼春可不是吓大的。
他据理力争:“苏大小姐是我诊好的,已许我为妻,绝不会让给你们家。
你们张家既已退婚,就不该强人所难,如此,跟强盗抢亲,又有什么区别?”
张景义见林幼春不识抬举,前面又被林根富呛了一阵,不由恼羞成怒。
他怒喝道:“来呀,给我打这个不识相的小奴才,往死里打,打死他,老爷负责。”
张家下人一拥而上,来扯林幼春的衣服,就要动手。
苏友铭慌忙喊道:“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林幼春眼见自己要吃亏,自然不干,他伸手“呛啷”一声,从背后拽出了听雨剑。
幸亏他早有预防。
担心吃亏。
带了武器来。
“别过来,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张家的下人们见他敢擎剑,一个个立刻返身抽出抬礼盒的扁担,一拥而上,将林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