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措。
让与苏友铭对坐的张景义颜面全无。
张景义气得“呯”一声,将茶水已流得差不多的茶碗往茶几上一撂,“腾”地站起身来,走到张恒面前,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伸手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啪!”
一个大嘴巴子扇过来。
“啊!”
张景义怒道:“你这个不肖子,你是想要把我活活气死吗?
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你如此哭哭啼啼见人就跪,成何体统?”
林幼春见他暴怒,忙扯了扯苏锦书的衣襟,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边。
张恒挨了他父亲重重一巴掌,本已涕泪交加的脸蛋,迅速出现了五个巴掌印子,他不敢再哭,强压着,将抽噎咽回了肚里。
张景义望着与苏锦书并肩而立的林幼春,冷笑道:“好好,你可真有本事,居然能让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儿,喊你夫君。
看来,实在是在下小觑了你。”
林幼春辩道:“我与她已有婚约,她喊我夫君,又有何不可?”
“哼!你这厮,如此强词夺理,着实可恶。
哼哼!”
张景义转身对苏友铭道:“苏老爷,今日之事,我张家势不罢休,你苏家退婚在先,现在又要将女儿另嫁他人,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走走走,你我到知府大人面前,对簿公堂,经公处理。”
苏友铭见张景义浑不吝,一副无赖的嘴脸,不由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你,张大人,当日明明是你们退婚在先,有退婚文书为证,今日,为什么反倒诬赖是我们苏家先退婚的?”
张景义哼了一声:“既如此,请苏老爷取文书来,大家对质,若是我张家提议退婚,在下转身就走,决无二话。”
苏友铭满脸黑线:“好好,大家稍待,待老夫取来,正好,林兄也在此,正好做个见证。”
苏友铭转入内室。
去取文书。
苏锦书与林幼春相视一笑,她轻声道:“有文书为凭,夫君且放宽心。”
可是。
苏友铭去了半晌,也不见回。
又过一阵,他才气急败坏从后室转了出来:“咦?
那文书我明明收在橱中,为何不见?
那张大人,把你那一张文书取出大家一起看,也是一样的。”
张景义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