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急了。
好不容易救了她,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去撞柱子?
林幼春赶紧飞身向前,挡住了苏锦书,苏锦书被他拦下,自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由抱住林幼春,嚎啕大哭。
苏友铭早已气得脸色发紫,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赵离骂道:“狗官,如此草菅人命,天理何在?
我我要找上官告你。”
赵离见他骂人,将眼一瞪,怒喝道:“嘟大胆刁民,胆敢辱骂本官,来人,绑了。”
早有两个衙役,将苏友铭抹肩拢臂,绑了起来,顺手还在他嘴中塞了一颗麻核。
“唔狗”
林幼春见赵离居然如此糊涂断案,不由又气又急,他想起那日画烟曾给他三根信香,让他在万不得已时使用,此时正是该用之时,可惜,那香却没带在身上,若回去取,万万不及。
苏锦书在他怀中,哭得如同泪人。
堂上赵离口口声声催得紧急,要将苏锦书拿了,锯成两半。
地上大铁锯触目惊心,委实骇人。
衙役们如狼似虎,作势拿人。
林幼春心中咯噔一下,他狠狠咬了咬了牙,嘴角渗血厉声喊道:“大人,大人,草民有话说。”
“讲!”
“草民,不与张家相争了,求大人留下锦书性命,草民好不容易医好的她,又怎可眼睁睁见她因我而死。
请请大人明鉴!”
赵离摆摆手,示意衙役松手的松手,放锯的放锯。
他望着林幼春,眼神扑朔迷离:“林幼春,你不后悔?”
林幼春颤抖着手,替苏锦书抹去脸上的泪水,他紧咬牙关:“不后悔。”
苏锦书见他如此,愈发心碎:“不!夫君,为妻情愿死了,也决不嫁张家。”
林幼春见她说得情真,一股热血瞬间涌上顶梁,他大喝一声:“好!
既如此,我陪你一起死,也就是了,也免得被别人苦苦相逼。”
话音才落,林幼春“呛啷”一声,抽出了听雨剑,往脖子上一架,就要自刎。
围观的人群。
一片唏嘘。
无数叹息。
苏友铭口含麻核,说不出话,却拼命摇头,示意林幼春不可如此。
旁边。
张景义却怒气冲冲,丝毫不为所动,他的心中,甚至愈发愤恨苏锦书与